道就行。不過,這老道雖然滅掉了。但是在他體內種下了靈氣標記的人,還是個大麻煩!不能就這麼將此人放置不問,還是要想辦法不留後患的好!”
“嗯,話是這麼說不錯!但我原以為吳老道結交的朋友肯定也是修為極低的散修。所以做好圈套後,只叫了蒙氏五友埋伏出手,可是誰知道竟引來了一條大魚。你認為是一群低階修仙者乾的,還是某個築基期修士出的手。”年輕人忍不住向年長之人問道。
“嘿嘿!依我推測,多半應該是築基期修士吧!畢竟煉氣期修仙者的人數再多,只要他們四人一心想跑的話,將他們幾人一齊擒下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年長的蒙面人,不加思索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是不是要暫避鋒芒啊!等教主閉關出來後再繼續其它計劃,畢竟築基期的修士,可不是好惹的!”年輕人聽對方如此肯定了擄走了蒙山五友之人地身份,有點遲疑的說道。
“暫避!為什麼要暫避?你還不知道吧!教主那裡剛剛傳來了訊息。因為練功的需要,現在正要一些築基期修士進行血祭呢。這個人既然自己撞了上來,我們當然不能輕易放過了,畢竟煉氣期的修士到處都好抓,但落單的築基期修士可是難遇見的很!”年長人冷笑了一聲,眼露殺機的說道。
年輕的蒙面人聽此,微微一怔,但隨即還是為難的說道:“可是現在京城內,因為有教主坐鎮。除了教主身邊地四大血侍外,本教並沒有築基期的高手在此地。他們可都在各地主持著分壇事物,總不能通知他們專門回京一趟吧!”
“用不著如此的麻煩!教主現在急需築基期修士練功,只要我往上稟告一聲,教主老人家應該會將一兩位血侍交與我們指揮的。再加上我等在一旁輔助,對付一位築基期修士,還不是手到擒來。這樣一來。我們兩人可是立了大功,說不定也能和四大血侍一樣。可以獲得進入築基期的機會呢?”年長的蒙面人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年輕人聽此,精神一振。似乎被老者此話說的徹底動心了。
“好吧,我回去準備一下!一定將此人徹底生擒了。”他惡狠狠地說道。
然後,這兩人又在原地低聲嘀咕了好大一陣,才無生無息的離開了丘陵。不知去了何處。
但令人奇怪地是,這兩人始終沒提到,如何在這麼大的京城內,將韓立準確找出來地話題。彷彿這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
於此同時,在離丘陵百餘里遠的一座荒野之地上,韓立將神風舟降落了下來,讓那四人走下了法器。
這四人雖然知道接下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但絲毫起不了反抗之心,只好乖乖的聽命走出了小舟。
韓立倒揹著雙手,站在默不作聲的幾人面前,冷眼打量著他們,半晌之後才開口說道:“把你們地面巾拿下來吧!現在遮住你們的面容已經沒什麼用了。”韓立的聲音絲毫情感都沒有,讓這四人身子一震後,不禁互相對望了一眼。
“咳,取下來吧。”那位大哥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其他三人見此,只好垂頭喪氣地紛紛將黑色面巾摘了下來,露出了他們的廬山真面目。
韓立挨個看完了他們的面容後,臉上神色不變,可心裡卻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那蒙山五友。
當他在上空偷聽這幾人談話時,就已經覺得他們的聲音有些耳熟,在加上他們的修為功法層次,自然就聯想到了兩個月前,才剛剛見過的蒙山五友等幾位修士。除了那個四十許歲的女子沒來外,其他之人都在這裡了。
不過,雖然這幾人的身份和他猜測的一樣,但韓立卻大感頭痛無比。
現在他不用想也知道,那馨王府的小王爺和王總管應該就是讓眾多修士陸續失蹤的黑手成員了。如今,他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