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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欺負她手無寸鐵的手指算什麼?!

步天音的火還沒有發出來,雲長歌已經利落了剪好了紗布,拿起那瓶金瘡藥,看了眼步天音,還沒有等她讀懂他那一眼是什麼意思時,他便端起她的手指,將藥倒了下去。

那一瞬間,步天音只覺得眼前一黑,疼得她差點昏厥過去。

這酸爽啊。

這金瘡藥是加了辣椒粉的吧?

步天音好半晌才回過神,雲長歌一邊給她纏紗布一邊說道:“這點疼痛都忍耐不住,以後還想生孩子?”

步天音哼了哼,沒有說話。

雲長歌有一雙巧手。

可是卻沒有把她的傷口包的很好。

手指粗放大了一圈,步天音心疼死了。

雲長歌今夜留下,步天音的床又大又軟,上面鋪著厚厚的一層絨,有點類似於現代的珊瑚絨,舒適無比。

步天音在床上打了個滾橫躺在了那裡,雲長歌替她脫下襪子,又脫了自己的,這才把她挪到了裡面的位置,自己合身躺下。

紗燈無聲的滅了。

夜明珠柔和的光,不足以照清楚床上兩個人的容色傾城。

這樣的柔光,黯淡又曖昧,美妙又醉人。

步天音望著帳頂,幽幽的問道:“雲爺,什麼時候大發慈悲讓小女子睡睡你的太子大床?”

雲長歌側過頭來看她,淡然道:“你想怎麼睡?”

“呃。”步天音噎了一下,想了一會兒,咬唇道:“橫著睡,豎著睡。”

黯淡的柔光裡,雲長歌似乎輕輕笑了笑。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有均勻溫柔的呼吸聲傳來。

步天音望著帳頂,久久不能入睡。

就在她數了一千隻羊快要睡著的時候,街上忽然傳來子時更夫的梆子聲,步天音好不容易聚起來的睏意瞬間就被打散了。

“fuck。”步天音低罵了一聲,此時的感覺很糾結。

想睡,睡不著。

腦子是清醒的,可眼皮子偏沉重的睜不開。

喉嚨裡像被塞了一團幹棉花,乾巴巴的渴得厲害,她下意識的伸腿踹了下身邊的人,本以為雲長歌早就睡著了,卻不想下一刻那腿便被人壓住,還是用腿壓的。

步天音真的是渴的厲害,厲害到她都不覺得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存在什麼潛在的危險,她竟然還朝他蹭了蹭,咂了咂嘴:“給我倒杯水。”

“看清楚,你讓誰給你倒水?”雲長歌的深吸了一口氣,卻覺得有些刻意被他抑制住的東西蠢蠢欲動,他不能保證,如果她再這麼糊塗的蹭來蹭去抱來抱去,他當初說的某句話還能不能作數。。。

步天音聽清了他說的什麼,可是卻懶得回答,嚥了口乾唾沫,咕噥道:“可是我好渴啊,給我倒水,倒水……”

“你不是醒著的麼?”雲長歌半撐起身子俯視她。

“是醒著的,可是我懶得起來。”步天音在閉著眼睛的情況下蹙了蹙眉,無奈道:“雲長歌,給我倒杯水啊,你想渴死我麼?”

“既然醒著,就自己起來喝。”雲長歌又躺了回去。

步天音好一陣沒有動靜,他以為她渴著渴著便睡著了,也就不再搭理。

闔上眼,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裡面那貨突然睜開了眼睛,看了眼外面的雲長歌。

好不容易張開的眼睛,視線尚有些模糊,步天音是個半夜起床困難戶,她曾經有一段時間懶得要命,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

這會子似乎那懶勁兒又上來了,她口渴,卻偏偏想說話,無聊的瞪著帳頂,一開口,才覺得自己的聲音乾巴巴的,“聽說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什麼也不做,就說明他是真的愛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