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面看戲偷著樂,而不是這般的赤膊上陣,被別人當槍使了
“石巖峰同學說得好哇,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王子君輕輕地站起,淡淡的說道。
雖然大多數人都覺得,恐怕這次王子君要栽一個大跟頭了,但是看著他若無其事的神情,又覺得心裡本能的有些信任,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在陳滬德那省委黨校經濟權威的光環之下,這種信任很快就被疑問所取代了
石巖峰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只不過從他臉上的神情卻是顯露出了一幅不屑一顧的模樣。作為省委組織部的中層幹部,在他的眼中,王子君這個給他最大威脅的人物,此時已經算是昨日黃花了。
隨著張露佳的離去,青幹班的大部分學員都各自走了各自的路,這些人在離開的時候,大多都將目光朝著王子君看了幾眼,就帶著複雜不一的表情匆匆的離開了。
這些天,陳言棟和王子君關係還算不錯,他看著依舊淡淡地笑著的王子君,心中暗自感嘆,這傢伙初生牛犢不怕虎,再怎麼急功近利也得挑個適當的活兒乾乾,這下倒好,這名聲沒爭來不是惹了一身麻煩麼?唉,說到底還是年輕啊,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啊。心裡雖然腹誹,但是表面上還是一臉關切道:“子君,沒什麼大不了的,殺人還不過頭點地,更何況咱只是引用教授一個觀點呢。依我看,趕緊給教授承認一下錯誤,或許還是能補救的。”
王子君笑了笑,沒有說話。陳言棟也沒有再勸,點了點頭之後,就隨著眾人走出了教室。
“我說他怎麼能夠寫出這麼有水平的文章呢,原來是抄的。”
“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你抄得妙不妙不過啊,那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在黨校的地盤上抄人家的文章,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嘛”肆無忌憚的笑聲,摻雜著各種議論聲,不斷傳入了王子君的耳際,聽著這些議論,王子君感到事情比自己意料的還要嚴重。
同一個班級的人都不相信自己,他們和那陳滬德根本沒有接觸過,就二話不說直接站在了陳滬德那邊,這裡面是有些人對自己充滿了嫉妒,但是也更說明了對手這一次攻勢的強大。如果這種事情真的鬧到校領導那裡,自己如果拿不出證據只靠兩張嘴皮分辨的話,又會有幾個人相信呢?
心中念頭閃動的王子君,邁步走出了教室。就在他走到一個走廊拐彎處的時候,一臉著急之色的張露佳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
“子君,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抄過陳滬德教授的文章?”張露佳將王子君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急不可耐地對王子君問道。
王子君看著張露佳臉上都是焦急和擔憂之色,沉吟了瞬間,沉聲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種沒水平的事我絕對不會幹的,你會相信我麼?”
張露佳的雙眸,靜靜的盯著王子君鎮定如水的眸子,好一會兒才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相信。”說話之間,張露佳一拉王子君道:“走,咱們去找陳教授說清楚。”
雖然王子君心中已經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這陳滬德乃是別人陷害自己的一個幫手,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去找陳滬德,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是他還是任由張露佳那纖柔的手掌拉著,朝著黨校的辦公樓走了過去。
“你見到陳教授,千萬不要急,要細心的解釋,在學術界,偶爾撞車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只要當事人雙方能說開了,得到了對方的諒解和認可,說不定還能讓壞事變成好事呢。”張露佳此時已經完全忘了什麼男女有別,她一邊拉著王子君往前走,一邊輕聲的朝著王子君說道。
王子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此時的黨校之中,行人很是寥落,被張露佳拉著手的王子君,陡然感到自己的手掌有點不想離開那緊緊攥著自己手掌的小手。
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