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草學著侯爽爽的樣子,往嘴裡連連塞著烤肉,鼓著腮幫子在那裡嗯嗯出聲道。霍晶瑩和他們比起來則是斯文得多,先包了一塊烤肉塞進我的嘴巴里,笑眯眯的看著我吃下去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在那裡為自己包了一塊。“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就如同我和燈草,霍晶瑩和侯爽爽。”我嘴裡嚼著愛心牌烤肉,心裡如此想道。
吃過飯後,又在店裡要了一壺參茶,我們靠在窗邊一邊喝著茶一邊看向窗外。夕陽的餘暉將遠處的天池映照得一片金黃,四周的遊客也先後坐上汽車準備下山了。只有少數幾個揹包客開始在天池邊上搭著帳篷,看樣子這些人今晚是準備在這裡露宿,等待明天的日出了。
第二五七章 來自星星的你
“師兄,差不多了!”從飯館離開,我們鑽進天池左近的一片石堆裡藏了起來。等到半夜時分,燈草打著擺子在那裡輕聲對我說道。為嘛打擺子?凍的!白天的時候天池上烈日炎炎,等太陽落山之後,那氣溫刷刷的往下降。早穿棉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這話我覺得形容夏天的天池反倒是挺合適的。
“都睡了?”我將霍晶瑩從懷裡鬆開,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問前去打探的燈草道。晚上氣溫接近零度,我怕鼻涕妞被凍病了,一直將她摟在懷裡。嗯,這讓一旁的侯爽爽對我們奉送了無數個衛生球。
“睡了,我故意在帳篷旁邊弄了點動靜,也沒見人有反應。”燈草將燈芯緊緊抱在懷裡,微微打著擺子對我說道。他身上就穿了一套僧袍,此刻夜風已經將他颳了個透心涼。不要問和尚吃烤肉問啥沒人管,如今吃肉已經不稀奇了,帶女施主去參禪都已是見怪不怪。
“走吧,準備下水。”我搓了搓已經有些僵直的雙臂,縮頭縮腦的從亂石後頭探出頭來說道。想要下水,也只有這個點才行了。再過兩小時,差不多就有遊客上山來等日出。早幾個小時,那些驢友們又還沒睡。
“燈草,你先!”走到冰冷刺骨的水邊,我衝膀大腰圓的燈草努了努嘴道。這和尚滿腹的慈悲,貧道怕掉下去腿抽筋淹死了,就讓他先去探探路吧。燈草將燈芯頂在頭上,三把兩把將僧袍脫了,一句話也沒多說。先把腳探到水裡試了試,隨後出溜一聲鑽進了水裡。幾分鐘之後,和尚從水裡冒了出來,一抹臉上的水漬對我們招了招手。看著他面色鐵青的樣子,我心裡做好了水溫冰冷刺骨的準備。
十來米,三層半樓左右的距離。我們四人先後魚貫而下,很快就摸到了那個2米見方的洞口上方。燈草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他先下去,我點了點頭同意了。燈草腳下一蹬,雙臂向後一劃,整個人就向洞口裡鑽去。而他的本命貓燈芯見狀,也是揮舞著四肢緊隨其後。
大約過了十幾秒,或者幾十秒?具體的時間我計算不清,反正就在我快要憋不住氣準備上浮的時候,燈芯從洞口竄了出來,咬著我的袖子向洞裡扯動了幾下。我知道這是燈草讓它來告訴我們,可以進去了。
“呼,呼,呼!”順著黝黑的洞口我們一路潛了下去,下潛沒多久,一段階梯就出現在我們面前。而洞裡的走向也發生了變化。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它不是繼續向下伸展的,而是在半道忽然轉向向上延伸過去。如果要形容得清楚一些,那麼就用一個u字吧。差不多洞內甬道的走向,就是這麼個形狀。我們順著階梯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