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感動,而這時藏在頭髮上的雨水正好流過的雙眼,老鬼一愣,說:“你他媽的搞什麼?你這表情,弄得我不讓你泡都不行了。”說完又給了了我一個不正經的笑。
“去你媽的,那是雨水。”
“對了,木頭,你他媽的放我們鴿子,我們等你半天都沒來。”
我沒空搭理老鬼,進了房間找毛巾擦頭髮,老鬼和原子瞻一唱一和的彙報著今天的情況。大至就本來大好的局面,卻被原子瞻的系主任發現了原子瞻,但老鬼依靠當初對抗城管的經驗,成功的跑掉了,而原子瞻責吃了兩個小時的唾沫星子。
我倒在床上,想著付總和馬傑那相親的場景,覺得有些好笑。我對相親這事太反感了,我一直認為我以後的老婆一定是我不小心遇上的。這樣才會讓我覺得有意思,而相親卻有種被人安排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你接到命令必須拉屎一樣,你不一定能拉出來,而就是拉出來也不會那麼暢快。
不知不覺的深秋了,我依舊盤旋於市場的超市間,小新永遠對著她的手機沒完沒了的聊著天,偶爾會給我“幾千金”的字,讓我明白她並不是啞巴。付總的蒼蠅拍換了一個,以前的那個用壞了,而現在的這個更大了。我想應該跟最近故意借買東西而追他的那些人有關,漂亮女人真好,漂亮就是價值,所以商店的生意會這麼好。
這段時間我也很少說話,每天的話都憋到晚上跟老鬼和原子瞻說。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們兩個現在分成兩條線運作。老鬼負責直接的銷售,而原子瞻則在學校裡聯絡業務,而最讓老鬼和原子瞻火大就是這幫大學生太扯蛋了,一張A片碟幾乎是一百人一起看,而且還傳閱。所以久之兩人都再也沒有多大的銷售了,晚上回來刻的片子也大多都堆在房間裡,偶爾我們三個人會一起看看,但更多的時候是原子瞻和他女朋友看。當然那時候我和老鬼都在不屋子裡。而原子瞻的女朋友我和老鬼都沒有見過,想來能受得了原子瞻的人,一定有過人之處。
日子就像水煮的雞蛋一樣,沒有味,卻也是原味,所以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快樂。或許有過,但隨著慢慢忙碌的工作,我便忘記了。
我忘記的是讓自己不開心的事,而不是讓自己不開心的人。所謂治病要治根,我知道這種讓自己忘記的物理療法是治不了根的。
韓思彤這個名字,總在我看到一些東西時會不經意的跳來,比如:韓國燒烤味薯片、思圓泡麵、xx市彤彤食品有限公司。
我真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近視,居然連包裝袋最後廠家那麼小的一排字都能看得如此清楚。
我感覺我在向一個無止境的深淵墜去。
我常會從這樣的夢境中醒來,而這個夢境的開端便是看到湯建和韓思彤的婚禮:湯建像武林高手一樣的封住的韓思彤身上所有穴道,然後抱著她在我面前熱吻,我拿出手上的劍,衝上前要跟他決鬥,卻沒有他的武功高強,他跨上一隻身上紋有奧迪標誌的馬,叫了一聲“A6我們走,甩掉那個傢伙。”然後我就拼命的去追,我看見韓思彤手裡的那條白色手絹迎風飄向了我,我努力的想伸手去抓,卻被湯建突然刺來的一劍將手絹刺破,我憤怒的用手抓住他刺來的劍,想把他從馬上拉下來,這時的他卻把手上的劍鬆開了,然後我就感到自己向一個深淵墜了下去。
接著是老鬼的大叫聲把我從這場惡夢、這種永遠止境的墜落中挽救回來:“木頭,你抓我命根子幹嘛。我操,還抓這麼久。快給我放了。”
我有些尬尷,老鬼卻趕緊的把*脫了檢查,然後用一種害怕的眼神看著我說:“木頭,這樣不成,咱倆還是分開睡吧。我這東西還有用呢?不能給你當玩具玩了。”
我紅著臉,想開口卻不知說什麼。
老鬼這時看了看我,說:“你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