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感和神秘感,就要她作著這種奇奇怪怪的鬼祟事情,想到此,她不生氣才怪。
‘耶!不、不是啦,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那黃小姐已經離得頗遠,易龍牙倒沒再壓低聲音,見著菲娜生氣,賠笑地說著。
不過菲娜似是不願管他,別過了臉。
‘拜託,菲娜你就饒了我吧,好嗎?’見著她別過臉,易龍牙也不怕羞的移起了身子,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盯著她說著,應變得滿熟練。
本來還不想管他,要多給他一點教訓,只是在看著他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又是狠不下心,半晌才沒好氣的道:‘你真是的!不要裝了,原諒你就是!’
‘呼……還好。’
看著他飛快放下可憐表情,菲娜白了他一眼,曲指輕敲他的額角,便是徑自離開暗巷,道:‘變態,快跟來,不能遲到的。’
變態指的是誰,也不消多說,易龍牙聞言後,則是乾笑一聲才提步跟上。
中途遇了一個小插曲不久,二人也沒再當作一回事,邊走邊閒聊,約莫二十多分鐘後,易龍牙就是隨著菲娜來到了目的地,一個會讓他挺訝異的地方。
易龍牙奇道:‘菲娜……你帶我來這裡作什麼?’
原來菲娜帶他來的目的地,是附近一個挺有名和廣大的體育館,而今天這體育館當中,是有挺特別的表演,被人群塞滿了的門口上掛著黃底紅字的橫布條,在上則是寫有‘奇藝雜技團表演會’數個大字。
‘當然是來看錶演。’菲娜很自然的應著。
而看著她自然的說著,易龍牙是呆然的道:‘對,當然是來表……才不對,這是要門票才能進的吧?臨急臨忙,我手上可沒有票。’
‘蘭格爾度小姐!’
幾乎是在易龍牙話音剛落後,一道女聲是從他背後響起,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易龍牙回頭一看,就見一個十八、九歲的便裝女生,一邊揮手一邊小跑過來,完全沒管旁人側目……不過雖說側目,但是在場的大多人也不是每個留意她,誇張是誇張了點,只是她的揮手並不算太奇特。
‘菲娜,你認識她?’這是易龍牙想問的問題。
但是沒等他問出口,那揮手中的女子就跑到二人身前喘氣,一手按著發育正常的胸,一手從衣袋處取過了兩張長形物體遞上來,道:‘嗄……蘭格……蘭格爾度小姐……嗄……這是……嗄……這是票喔!’
‘輕鈴,你不用這麼急,就算慢點來也沒關係。’看著女生的臉紅氣喘模樣,菲娜輕掃著她的背,語帶些許無力的說。
然而女生卻似不介意般,深吸一口氣,笑道:‘不用介意啦,我本身也趕時間嘛,而且難得你有事拜託我,我只是盡力罷了──’
女生說到後面,把‘了’字的音節拉長,眼角瞄上了易龍牙,然後再轉頭正視起他,發出一陣‘呵呵’的別有深意笑聲:‘還不錯嘛,這個傢伙算是合格啦,蘭格爾度小姐,挺有眼光喔!’
‘家……夥……這個傢伙?她把我當作什麼?’易龍牙一聽到女生衝自己說的話,心中突兀地想著。
而菲娜聽到她的評語後,則是尷尬的急道:‘別亂說!’
‘嘻!票就給你們了,我還有事要辦,先走,再見!’
喚作輕鈴的女生,笑說一聲,即不再廢話,把手上的兩張票塞到菲娜手上,瀟灑的跑離二人視線,沒入人海當中。
半晌,易龍牙怪聲道:‘菲娜,這個女的傢伙是什麼人?’
輕鈴的瀟灑,菲娜可是早就知道的,她說跑就跑倒不至奇怪,只是聽著易龍牙的話,笑道:‘不要這樣說,男生的胸襟應該寬大一點……輕鈴,是專程送票來的。’
聽見他用傢伙來說輕鈴,菲娜自然明白他是出於報復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