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元竟然是輸了,而且是輸的如此快,如此徹底,這讓一向高傲的他滿臉充血,氣的手腳顫抖。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輸了就是輸了。
仔細想想,他未必不如鄔進,只不過,是太過於依賴法器,飛蟬劍的確強,但被對方鎖劍蛇一纏就沒用了,他的靈光盾更是被針對了,鄔進那最後一擊裡,至少帶著上百種藥力,其中必然是有腐蝕靈氣的藥力,否則靈光盾怎麼可能會被攻破。
煉器峰的費長老此刻一看,搖頭道:“人家是有備而來,輸了就輸了吧。”
雖然話語這麼說,但還是有些不高興的,畢竟第一場煉器峰就先輸了一局,開局不利。
煉器峰這邊也都是一臉失望,和振奮的丹頂峰那邊形成鮮明對比。
“想不到柳師兄這麼快了敗了。”
“柳真元也不過如此,總是依靠法器,的確是不行啊。”
聽到周圍的議論,柳真元都快氣瘋了,偏偏他無言反駁,當然也有人替他說話,說鄔進是有備而來,幾招都是針對柳真元,換做別人也一樣會輸,只不過輸了就是輸了,再找藉口也不能否認這個結果。
按照六峰交流的規則,贏者下一戰是必須要出場的,只不過換別人來挑戰他。
理論上說,這人可以一直贏下去,不過從歷年來的經驗來看,根本不可能存在這種人,因為一開始出場的必然是外門弟子,六場之後,內門弟子就會上場,內門弟子一上場,外門弟子必輸無疑,這麼多年,從沒有過例外。
下一個上場的是武尊峰,武尊峰派出的,自然是這次的外門第一人,沈拓。
沈拓一躍上高臺,已經是將玄鐵重劍持拿在手,他衝著鄔進笑笑,道:“鄔兄,請!”
“沈兄,你請!”鄔進抬手一招,他的鎖劍蛇就重新飛回了他背後的竹簍當中,此刻的他,又是一副毫無危害的樣子,但這一刻,誰又敢再輕視他?
兩人沒有廢話,立刻動手。
這次先動手的,是鄔進。
沈拓不同於柳真元,後者作為煉器峰的弟子,法器強,但也容易犯錯,那就是太過於依賴於法器,如果被人吃透其法器的弱點加以針對,那麼對方的強項就會變成弱項。
但沈拓是武尊峰弟子,武尊峰說起來,比御劍峰的弟子都難纏,這些煉體修士舉手投足都帶有極強的力量,封鎖對方法器意義不大。
況且,鎖劍蛇能鎖住飛蟬劍,但卻不敢去鎖沈拓手裡的玄鐵重劍。
玄鐵重劍的神通大劍無鋒劍氣,不是依靠劍刃鋒利,只要一下,鎖劍蛇可能就會被震斷,所以鎖劍蛇針對的都是一些靈巧的飛劍,對於重劍就不行了。
兩人瞬間戰了幾個回合,都是快若閃電,但高手還是能看出來,吃虧的是鄔進。
武技上,鄔進和沈拓根本沒有可比性,想要贏,就只能用術法,鄔進的術法,都和藥道和丹道有關。
便見鄔進後退一步,抬手一掃,一團白霧飛出。
沈拓知道那白霧不簡單,立刻是深吸口氣,張口一噴,如同氣炮一般炸響,白霧立刻破碎。
只不過鄔進還有後招,他單手掐了一個法印,道了一聲:“白鳥,凝!”
瞬間,被轟破的白霧化整為零,居然是瞬間化作上百隻白色的霧鳥,光是看上去,就栩栩如生,如同活物。
但這是術法,而且誰都知道那白霧帶毒。
丹道醫學,若是救人,那就是醫術,若是害人,便是毒術。
鄔進作為丹頂峰外門第一人,丹道醫術自然是絕倫,同樣,毒術也高,畢竟他們對敵時,所用的都是醫理毒術。
就如同這白鳥,一旦沾染侵入肉身,立刻就會麻痺無力,無再戰之力,倘若是青鳥,或是赤鳥和黑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