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它需要其他東西啟用?”
聽老頭這意思,他都已經研究到啟用這一步了,肯定看出了筆硯的玄機。
“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這玩意蘊藏機關,可是無論我用什麼辦法就是打不開這個機關,所以我推測它需要其他東西啟用。比如原主人的精血,或者是一把鑰匙。”老者進一步說道。
“可以給我瞧瞧嗎?”秦風伸手問道。
“拿去!”老者並沒有吝嗇,朝秦風那邊推了推筆硯。
這塊筆硯並不大,也就兩個手掌大小。
其造型是一隻咆哮的小老虎。
材質方面是玉器和金子的結合。
筆硯底座是金的,份量很足。
小老虎的造型是黃玉,雕刻的栩栩如生,一筆一畫都彰顯高超技藝。
秦風把筆硯翻了過來,在底部又看到了一隻小老虎的圖案。
只是底部這隻小老虎不是黃的,而是白色的。
白色的小老虎不是塗上去的,而是刻上去的,刻的痕跡很深,雖然經歷了很多年,但依舊沒有磨平。
秦風用手指抹過,白色的小老虎反而更加鮮亮,像是嶄新的一樣。
“老先生,你說的機關在哪?”秦風問道。
“就底部那個小老虎,我曾經用靈獸的血抹上去試過,它喝了靈獸的血會變顏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喂的血不夠,還是其他別的原因,變色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來又變回了白色。”老者回複道。
秦風又道:“只是一個變色而已,怎麼就能推斷出它暗藏機關呢?”
“如果只是變色,我可能還不會懷疑它有機關。在變色的過程中,這個筆硯會湧出一團法相,整塊筆硯猶如置身氤氳仙氣之中,它幻化出來的法相非常絢麗,令人像是置身於一座仙山之中。”
老者欣喜不已的說道。
秦風頓感神奇。
沒想到這塊筆硯真有玄機。
於是,他暗暗運足法相灌入其中。
不曾想,頃刻間遭到了一股強橫法相的阻擊。
而筆硯散發出來的法相讓秦風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奇怪了,這種法相我好像在哪遇到過!”秦風犯起了嘀咕。
“你見過這種法相?在哪?”老者連忙問道。
秦風撓著腦袋想了一陣,卻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難道是我記錯了?暫時想不起來了,容我緩緩吧!”
秦風不再浪費腦細胞。
這就跟找東西一樣,一時找不到就先放一邊,說不定以後那東西就自己冒出來了。
“除了你們仨,祖山村的其他村民就再也沒有得到過福運嗎?”秦風將筆硯還給了老者,進一步問道。
“上一代的長輩們也有得過福運的,但人數很少,那些人的後代已經不再了,現在存活的就我們仨!”
老者回復一句,並沒有把筆硯收回,而是再次推到秦風面前,開口說道:“這東西先放你這吧!你既然遇到過跟它相近的法相,說不定它跟你有緣,等你解開其中的機關再給我也不遲。”
“既然你這麼信任我,那我就下功夫幫你解開它的機關。”秦風也沒推脫,直接放進了儲物袋。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老者叫上另外兩人,起身向外走去。
“把你們名字跟我說一下,方便我以後找你們。”秦風說道。
這三人就把各自名字告訴了秦風。
花甲老者叫吳建樹,胖一點的中年男子叫吳遠,擁有圓月混金棒的叫吳光譽。
三人走後,秦風去裡面房間看望了一下夏河和傻牛。
夏河已經醒了,傻牛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