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你沒有任何特別之處,沒有任何獨一無二之處,沒有任何讓我眼前一亮之處。除了你那個可笑的角。”
從那以後,泉再也沒有笑過,再也沒有說過話,再也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她變得冷漠和孤僻,變得悲觀和絕望,變得厭世和自閉。她不再相信世界,不再相信人性,不再相信友情。她只相信一個東西——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