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要怪就怪我的記憶基因，為什麼要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與我好好配合？存心出我的洋相啊，跟我過不去嘛，像是藍星侵略者一樣，像三個大魔頭一樣，真他***氣死我了。

瑪絲絡娃抓住他的話題，問他到底懂不懂的愛。

他又慷慨激昂的說：我懂啊！愛不就是一種享受嘛！不就是一種思念嘛！不就是一種給予嘛！

瑪問：“那你到底享受過愛沒有呢？”

“享受過呀！”

“和誰？”

“和阿琳啦！”

“哪個阿琳？”

“當然是穆瑪德琳，瑪甘捷琳我才不愛哩。”

“你和穆瑪德琳享受了什麼愛呢？”

“下心雨嘛！”

“在哪兒？什麼心雨？多久？怎麼下的？”

“在小別墅啊！一個小時左右吧。心心相印的甘霖嘍。怎麼下的呢？”他又摸起了後腦殼，“唉！這記性啦，像子彈，又卡殼啦！”

“有人指問，是不是親吻？”

“哦喝喝——”全歡叫起來。“是是是！我們叫接吻！”

“有人疑問，你不會接吻，因為你才兩歲呀。”

“噯——”全眉飛色舞的說。“這個你就說錯啦！我只有兩歲又怎麼了？要知道哇，我可是博覽群書，可是精通網路啊。我看的書簡直多如牛毛噯。你叫大家說，書上，網上，什麼沒有啊？那接吻啦，撫摸呀，入洞房啊，進教堂啊，上床啦，**啦，應有盡有噯，具體的很哩！為何要具體？我想啊，肯定都源於你們傳統人的傳統觀念——細節決定成敗嘛。其實，好多事情並不由細節決定，很多很多的細節也無法決定成敗。”

“喲嗬！你的感慨還真不少噯。”瑪俏皮的說。“別扯遠了。有人指問你，有和穆瑪德琳進一步親熱嗎？”

“噯喲喂，你還繞這麼遠做啥嘛。你沒有結婚？沒有愛過？唉，那你就太可憐啦！也太可笑嘍！”

又響起鬨堂大笑。

瑪哭笑不得的說：“全求人，你別東扯西拽了。回答我的提問吧。”

“好好好！我和阿琳沒有進一步親熱，來不及啦！我們的心雨之夜簡直就是多事之秋哇！”他朝東方雄一指，接著說：“東方雄太殘酷，硬是把我帶走啦！要審訊我，說我是大俘虜噯。”

東方雄不由地搖頭嘆氣。

穆瑪德琳悄悄地朝全豎起大拇指，她終於明白並且確定了，全來前一定受到了高人指點，裝模作樣，裝瘋賣傻，應付這樣的生疏、龐雜、森嚴而紮實令人發慌的場面，以防貽笑大方，授人以柄。

瑪喝道：“全求人，不得扯遠了。有人指問，你有和穆瑪德琳**嗎？”

全一下惱了，吼道：“是誰這樣問話？簡直沒安好心嘛。**裸的，腸子和尾巴都拉出來啦！我說過了嘛，沒時間，沒功夫，我被東方雄帶走了，進了審訊室。請問那個指問的人，審訊室可以**嗎？”

又是一陣笑聲。

瑪接著問：“你還愛誰呢？”

“沒有了！”

“有人指問你，很愛紫金百花，是還是不是？”

“噢！謝謝指問的人啦。我真是忘乎所以了。對呀！我非常愛紫金百花太祖奶奶耶！”

“為什麼呢？”

“她非常愛我呀！保護我，為我拼老命嘞！若不是她，我早就嘎咕嘍！”

“嗯，這屬於祖孫之愛。有人指問，有可能發展為祖孫之戀愛麼？”

“不可能！”全頭搖的像撥朗鼓。“絕對不可能！哼！這提問簡直幼稚可笑，比我還蠢嘞。也不想想，一個半千歲，一個兩歲半，相差了幾十輩，乍能戀到一起煞！”

紫金百花在花氣球裡，看著公審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