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中,聯合國內部出現了不同的聲音和行動,比如,有人私自追蹤調查基因漢,給王拓基加以基因人老大的稱號,都是非常不應該的事情。這些事情,雖然有情可原,但都必須由穆主席來負主要領導責任。
對基因人保護法也有偏失之處,沒有強調基因人也必須守法這一面,對他放任自流。
特別是穆瑪德琳主席,在藍星人的大氣球中,與全求人走到了一起,仍然只是尋常交談,再就是談情說愛,並沒有從基因人政治的高度,規觀他回頭是岸,使得這個大叫化子,自鳴得意,我行我素,到現在也沒有認識到,他應當為基因人文化身體力行,呼風喚雨。
就說眼前吧,穆主席與全求人談了一個多小時的悄悄話,也還是隻顧下心雨,這是把個人感情置於基因人政治之上,讓大家不得不覺得,世界總統總統也還是兒女情長,被個人感情緊緊的困擾和束縛著,不像她經常向地球人民所表白的那樣,她愛基因漢就是愛地球人民,她把本末關係倒置了。
最為要害的,穆主席到現在還執迷不悟,硬是不怎麼贊成求助於法律。她害怕法律把基因漢管束住了,不知道她具體害怕什麼?只能說,她的基因人政治沒有看重法制建設的手段,這恐怕會貽害無窮,必須儘快改正。
總而言之,聯合國的失誤太多太多了,就不一一例舉啦。穆瑪德琳作為主席,對基因人發展事業的所有失誤都應當首先負責任,責無旁貸。當然,這一個領導集體,在座的所有人,所有聯合國工作者,都有不可推脫的責任,只是輕重大小不同罷了。
當前的形勢十分複雜尖銳,要解決問題,彌補失誤,發揚成績,必須追究責任,明確有職守,辦法就是求助於法律。
反對一方經過短暫的商量,又耐心地聽了支援方的陳述,由拉波爾出面講出了一套理由和根據——
基因人是全新的事物,誰都不是先知先覺,正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全憑傳統人的智慧和經驗教訓來應付和處理基因人的事情,難免出現這樣那樣的失誤和問題,有情可原。如果換上別人,恐怕還不如穆瑪德琳領導的聯合國做的好呢,錯失會更多更大。
基因漢離家出走,開始應該如何應對,才算正確,具有兩面性,不能一味的說,應該大呼小叫,讓普天之下人人皆知,就是對的。當時,
的確存在基因漢會自動回家的可能性,對一棵剛剛露出水面的小荷,如果大張旗鼓,興帥動眾,追呀抓的,恐怕不一定是上策。弄不好就會嚇壞了基因漢,反而不敢回家了。他回救中心就是證明。
閃獵多彈頭部署雖然是明顯失誤,但畢竟還是沒有造成惡果,沒必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是撥亂反正了嘛。
基因漢出走之後,聯合國在穆主席領導下,畢竟做了一系列大量而卓有成效的工作,別的不說,在藍星侵略者及其走狗們的一再破壞干擾下,地球人民仍然團結一致,基因帥哥仍然活蹦亂跳,挫敗了敵人的一系列陰謀,反覆教育了地球人民,使地球人民看到了基因人的優勢,看到了地球人的希望,增強了信心和決心,尤其是感化改變了一大批反對者統一陣線的人們,包括福特和道格葉新夫婦,都自覺不自覺地為基因人做起好事來了,這些成績不能束之高閣,否則就陷入了另一種偏失。
基因人是新新人類,不可能一開始就萬事具備。基因人文化,基因人政治,基因人法律法規,所有涉及到基因人的事情,必須慢慢來,循序漸進,豈能一步蹬天,一口吃個大胖子?再說嘍,文化也好,政治也好,法律也好,關係到各國各地,各行各業,是全體公民的事情,豈能一古腦兒全摞到聯合國頭上,更不能像一個爛西瓜,一下砸到穆主席一個人頭上啊。法律的威力的確大無邊。但是,法律法規也有侷限性,並不是萬能的,萬事萬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