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他一個前趔趄,腦門子碰到了門上,撞擊聲真是響亮。
帥鼻這下了怒不可遏了,捋捋袖子,甩甩腿,要來給梅幾腳下狠的。帥豬攔住了他,幸災樂禍的說:“黑哥,何必跟女人一般見識?這兩個妞還蠻嫩。送到嘴邊的肉啊。你還捨得打?”
帥鼻一聽,頓時樂不可支,“嘿嘿”奸笑幾聲,說:“豬肉哥腦子就是好用,總能出好主意,小弟聽你的啦!”
兩個擼衣解帶,正欲施暴。只中被評為靚探索的兩隻飛毛腿阻擋在兩尺以外,不得近前。
此時,帥爺進來了。走到靚探跟前。慢悠悠的蹲下,假惺惺地說:“啊呀,基因靚探,委屈你啦!”
“基因帥爺。別他媽的老虎戴佛珠。假慈悲!”靚探朝他晃動著一隻腳,威嚴的說。
帥爺不無慌張的立起身來,接過帥鼻遞給他的煙,狠狠的吸一口,慢慢的吐出來,慢條斯理地說:“梅豔四季,你認得我,這並不重要。因為你拿本爺球辦法也沒有,只能估本爺的刀下肉。而絕不可叫我做你的階下囚。本爺為你好,提醒你一下,你!還有你這個野獸不如的妹妹,如果基因沒有突變,應該拍著胸膛相一想,你倆個是怎麼被請到這裡來的?請你們來此,又是為了什麼?”
梅一使勁,站了起來,喝道:“你說的不錯,我是很想知道,你敢告訴我嗎?”
“有什麼不敢?”帥爺眉飛色舞的說。“本爺可不是嚇唬大的。哼哼!帥爺我也沒有恐懼基因,你基因靚探乍的不知道啊?哼哼哼!基因靚探,平常多威風啊,報刊、電視,網路,啊呀,多啦,反正媒體上向著警察說話,大吹大擂,總他媽的露臉,我們總笑話你們警察的臉比屁股還大,一個個耀武揚威,橫衝直撞,所以嘛,不少人都很怕你們。但是,本爺就是不怕!就是要摸老虎屁股!還要到走向世界虎嘴裡頭拔牙嘞!怎麼樣?我的小乖乖,基因靚探,爺們我略施小計,浪蝶靚探就雙落網嘍!”他把菸灰撣在靚探的臉上,捱了她兇狠的一腳,不得不彎腰摸腿,脫口而出:“哦喲,真是母老虎,屁股摸不得,爪子飛快哩!”不服氣的又把菸灰撣在了阿騷亂的臉上,接著說:“梅豔四季,現在,帥爺我慢慢說給你聽,不然你就死得真他孃的太窩囊了。你可要把耳朵豎起來!”
原來,阿騷梅的吩咐,讓基因帥鼻在她手上輸得更慘。帥鼻嘴上沒說啥,心中卻極端窩火,一時無法,跑到糊塗舞廳去解悶,遇上了羅平陽,就是那個絡腮鬍子,敢找梅豔四季和古鳳蝶要大鈔票的計程車司機。因為羅對他說過,有什麼難事險情事,儘管找他,誰叫我是你中學的老同學呢?老同學我呀,現在可是神通廣大噯。靚探給我大鈔票,涮蝶者和捕蝶者都給我鈔票哩。老同事學,只要你找我,什麼因難都迎刃而解。
兩個老同學先喝了一些啤酒,接著,帥鼻就真真假假的說了他在阿騷亂面前再次大敗虧輸的事,要老同學拔刀相助。羅平陽當即拍著胸脯,表示替老同學出這口惡氣,全包在他身上了。不過呢,這事要請客吃飯,必須先給他五萬塊酒宴費。
這一說,帥鼻的臉上就掛不住了,憋 ;半天忍不住說道:“老同學,你乍的也是獅子大開口啊?我不是說了,輸的慘極了,哪裡還有酒宴錢給你嗎?還五萬呢?五毛,五個屁都沒有哇!
羅平陽一聽,竟然一躍而起,嘲諷的說:“黑疙瘩!你怎麼會輸啊?拿帥鼻子去當鋪嘛!”
這一回帥鼻覺得受到了侮辱,不樂意了,也跳躍起來,兩人爭得面紅耳赤,竟然大打出手,被保安驅趕出了舞廳。
可是,這事沒有完。帥鼻覺得受了委屈,回到滴汗爺的雜貨鋪,添油加醋的給基因帥你好說了他向羅平陽求助反遭他侮辱的事。本想攛掇帥爺帶著一幫人,攔住羅的計程車,將他整到一個僻靜之處,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