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過後,基因漢穿上了運動服,裹上黃皮大衣,和牛得太村上一起,乘著紅色運動氣球回到了村子裡。
牛得太言出必行,當既如集全體村民會議,討論了基因漢擅自入山,又違規在小寒山石洋河中衝浪的問題,舉手表決,是否對基因漢嚴加懲處。
表決結果,同意與不同意懲處中佔半數,都是155人。有人提出,由村長裁奪。牛得太卻提出來,基因漢本人也可以投票。
基因漢憨厚的很,馬上表示說自己贊成成懲處自己。
大家都笑了。牛得太最後也舉手表決,投了反對票,說念並有因漢是首次犯錯,又是臨時村民,剛來,還是大孩子,又是流流兒,還是從寬發落好些。既然同意與反對各佔進分之五十,此事就留待以後再議。村民們都說可以,誰也沒有去想,以後,基因漢遠走高飛,不再是村民,壓根不能對他懲戒了。
雖然逃過了懲罰,基因漢心中對牛得太的一巴掌還是耿耿於懷,嘴上不說,心底裡卻時時想起,總是弄不明,為何傳統人遇到啥不樂意的事情,總喜歡伸手打或是張口罵,甚至於還採取不正當手段,做出極端行為。
在基因帥哥的腦海裡,實在是舉棋難定,他不認為自己衝浪是錯的,不應當打他,卻又覺得牛得太打他也有理由,畢竟小寒山石洋河不是隨心所欲的場所。更為奇怪的是,他覺得捱打很值得,下回再來衝浪,一定叫任何人都奈何不得他。無論是誰,既便是旁波寧來,要想動他一根汗毛也休想。
晚霞佈滿了西空,與茫在地上純淨生風的白雪相映生輝,小寒山變得溫柔敦厚,石洋河顯示出更加奔忙的態勢,牛家堡村方圓百餘公里的土地上,炊煙四起,六畜嘶鳴,一片勃勃生機。
基因漢走出他的屋子,也不閉門,大步流星地向村長牛得太的辦公室走去。
走進辦公室,沒等牛得太抬頭問話,他便開言道:“村長,我是來專門找你理論的,你不該打我耳光。”
牛得太聽了,一怔,接著說:“這麼說,你是專門來興師問罪的嘍。嗯,唔,啊,該問啦!啥世紀了?還伸手打人,是家長作風麼?村規裡有一條嘛,不論是村長還是其他村民,概不準打人罵人,違反者輕則處以一萬元罰款,重者由村派出所禁閉五至十天,若違反犯了國家和國際法律,則堅決按法論處。你說吧,我打你一耳光,該受何處罰?”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有人能說清楚。”
“誰?”
“所羅彪!”
“啊!你是說和阿娜一起舌戰群英因而一舉成名的那個全球大律師所羅彪嗎?”
“只有他才配我提上口啊!”
“你和他非親非故,他能接受你的指控?”
“村長,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一點不好,喜歡自以為是,顯得剛愎自用。我與所羅彪可有八拜之交啊。”
“哈哈哈哈……”牛得太不由仰天大笑,“你小子窮困潦倒,窮途末路,假冒偽劣,還能攀龍附鳳?本來嘛,我要向你認錯,你這麼來唬我,我倒不想向你低頭了。”站直腰桿,定睛注視著基因漢,一字一頓地說:“我也是遵紀守法的幹部,你喜歡用什麼方式對待我的過錯,就隨你的便吧!巴去揭發都行。”
“村長,你又錯了。”基因漢正色道。“我把你當朋友,才來和你商量的。我無心把你怎麼樣,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我只想告訴你。我真的是基因漢,第一個基因人。你打了基因人老大,一定會付出昂貴的代價。”
“你又來唬我了。這個毛病非常不好,將來一定會吃大虧的。”牛得太嚴肅地說。“昂貴的代價是啥?坐牢,還是上斷頭臺?”伸出食指,改用嘲諷的口氣說:“你真是個帥呆子,白白長了一副俊臉,硬是讓糊腦子糟蹋掉了。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