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驚不小,愣了,好一會才鎮定下來,怒問道:“原來是你這個色鬼糟蹋我們啦。老實說,你是怎麼裝神弄鬼害人的?”
“說就說!”他一副死皮涎臉的樣子。“說了讓你開心,好伺候本王。你聽著,貝多尼街那幾個漂亮女人的胸脯,不,是Ru房,肥肥的,酥酥的,大大的,熱乎乎的**,都讓本王抓了摸了。遺憾,嗯,真遺憾,沒有往下摸,害的本王好苦,天天做春夢。本王天生喜歡摸肥**。那天,你挎著一個白包,跟你**一樣白嫩嫩的,穿一身白裙子,也跟**一樣白嫩嫩,肥篤篤。噯,對啦,哈哈,你的**上有一個小肉疙瘩,軟軟的,綿綿的,就像個小奶兒子,嘿、嘿、嘿,你有三個**。”
“呸——”她重重地啐了他一口。“你這個該殺千刀的,真是恬不知恥,畜生!你就不怕下油鍋,砍腦袋嗎?”
“砍頭?下油鍋?哈哈哈!”他狂妄地說。“誰敢砍本王的頭?只有本王砍你們的頭,要你們下油鍋。不瞞你說,本王會隱身術,誰都看不見。馬克那個狗日的,克蘿蒂那個**,旁波寧那個瘋子,都休想看到本王尊容,嘿嘿,沒有到時候嘛。哼!看見了也咬不到本王半根球毛。”
“別看現在鬧的歡,就怕將來拿清單。你等著,很快就會有人來取你的狗頭。”她憤恨地說。
“好,好,好!我聽美人的,等著,等它個幾萬年。你賠本王一起等,來吧,讓本王先吃掉你的**,讓你快活到心頭。華宇美智超真他奶奶的是個書呆子,十幾年都不讓你快活,有心留給本王啊,本王最喜歡女人第一滴血,來吧!”
他如狼似虎地撲到了她的身上……
半個多小時以後,獨磨俄及出來了,邊吐唾沫邊嘟囔:“什麼玉女,呸!呸!都長繭子啦。”
他的身後緊跟著胡里奧德娃。她指揮幾個士兵將昏過去了的阿娜扔到阿超基因漢面前,阿超和基因漢趕緊替她穿好衣服,一邊憤怒地大罵。
地罕眼珠子骨碌一轉,緊走兩步,踮起腳尖,湊到獨磨俄及耳根下,壓低聲音說:“大王,你說有繭子啦,那一定不是真貨。剛才你光顧快活,沒顧上動腦子。快,上思維干擾器,要他們說實話。”
“性……噢,行房誰還動腦子。是殘臠就對了,華宇美智超也是個色鬼。”獨磨俄及摸著胸口,眯著眼,恬不知恥地說。忽然反應過來,頓時眼冒兇光,豬一樣吼道:“威斯全勝,你這個老東西,敢弄個老南瓜來耍本王,本王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思維干擾器沒勁,參謀長,快去,牽狗來!”
四個嘍羅聽過地罕吩咐,急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便牽來了三條大狗。
獨磨俄及指著狗獰笑道:“華宇美智超,說不說?不說,就拿你們當狗的夜宵!”
阿超他們還是怒目相向,他輕輕一揮手,嘍羅們鬆了繩子,三隻大狗立即撲到他們身上撕咬起來。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恐慌,阿超他們頂不住了,一齊大喊:“我們不是真的,你們放了我們吧。”
三個魔鬼雖已猜到,還是大大吃了一驚,喝住狗,定定神,不那麼相信,盤問再三,回答並無兩樣。獨磨俄及這才想起檢驗基因漢的脖子,發現那8分黑色小檯球是像皮膠粘上去的,狠狠地揪下來,咬牙切齒地說:“威斯全勝,你個老不死的,好陰毒,竟敢欺騙本王,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斷。”
胡里奧德娃一旁獻媚道:“大王,先把這三個冒牌貨送到狗窩去,替你解解恨。”
獨磨俄及用力一擺手,冷笑道:“你太仁慈了。”指著旁邊的三條狗,又說:“咱們的寶寶正垂涎三尺哩。先把體溫調節器取下來,凍死他們,也省得狗兒們費事。”
“我們都是自願來的,不怕死。”假扮阿超的男子憤怒而無畏地說。“我叫陳大勇,早就想為消滅你們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