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此時此刻,劉璋的心中還是偏向張松居多,見氣氛緩和了下來,他立刻對著鄭度怒目而視,說道。
“敢問大王。若是大王順意漢室之命,而棄了益州基業,前往洛陽。那時候,漢天子立刻反悔,要鴆殺大王。大王何以抵抗?”鄭度聞言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短短的一句話,卻一陣見血,讓劉璋整個人都呆住了。是了。他想的雖然好,但是未來的事情又有誰知道呢。
“荒謬。”張松大叫了一聲,而後舉拳對著劉璋說道:“大王不見馬騰,韓遂二人,本是逆賊。入漢室之後,即為侍中,拜列侯。此前車之鑑也。大王莫要以老匹夫之言,而遺誤終身啊。”
馬騰,韓遂確實是個例子,投降後,而今都還是活蹦亂跳的。並且女婿,兒子皆是劉封麾下大將。
頓時,劉璋的心又堅定了幾分。
“此是將性命假託於敵也。大王坐擁萬里基業,帶甲十萬,又有外援,何至於此?”鄭度身後,黃權一個箭步來到了前方,對著劉璋深深的行了一禮,說道。
“正是如此。所謂旁聽則暗,兼聽則明。而今孫策使臣也到了,大王何不聽聽孫策有何策略,可抗衡漢室。若覺得不行,順勢歸順漢室,臣等必不二話。但若是能行呢?此即能保住性命,又能保住萬里基業,何樂不為?”
張任也是上前一步,說道。
“這。”劉璋本就耳根子軟,聽說了之後,立刻覺得有些道理,不由又有些搖擺了起來。
“大王,此是時機,若不決斷怕是後患無窮。”張松見此大急,說道。
“哼,奸賊還敢魅惑大王。”鄭度怒喝道。
“老匹夫。”張松大怒,還以顏色。
“好了,你等暫且下去,容孤王好好想想。”就在這時,劉璋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
“大王。”張松聞言也顧不得與鄭度爭執了,開口想勸。
“下去。”劉璋此刻卻沒了先前的和顏悅色,沉下臉色說道。
“哎。”張松見此心下失望透頂了,他知道,他的好事被攪合了,變數太大了,太大了。而後,張松豁然轉頭看向鄭度等人,厲聲說道:“爾等必定後悔。”
“拭目以待。”鄭度冷笑道。
“哼。”張松怒哼了一聲,轉頭離去。
“請大王三思。”而鄭度等人則露出了欣喜之色,行了一禮,而後才轉頭走了出去。
“到底該怎麼辦?”群臣離開之後,劉璋的心中又陷入了無限的猶豫之中,一如前段時間那般搖擺不定。
而且,這一次更加難以決斷了。
隨著上邊的人搖擺不定,整個蜀中的氣氛又改變了。這一次,則是忠義之色彈冠相慶了,終於是有機會的。
而心懷漢室以及貪生怕死之輩,沮喪不已了。
“劉璋,怕是要自掘墳墓了。”劉巴很快也聽說了此時,為此,劉巴只是嘆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
他來乃是勸降,而勸降的根基在於,漢室勢大,現在漢室確實勢力強大,且霸道凌冽,但是孫策也不差啊。沒有外援也就罷了,有外援就不一樣了。這對局勢改變太大了。而且他再費口舌,怕是丁點無用,反而是要讓劉璋反感。是以劉璋決定靜觀其變。
不過劉巴認為,劉璋怕是要走向死路了。
若是孫策不介入,漢室已經成功,將兵不血刃拿下益州,但是隨著孫策的介入,這局勢又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而且朝著對漢室不利的方向發展了。
可謂風雲突變,讓人始料不及。
而這風雲突變的源頭,正是袁紹,曹操的一番商議。他們認為,上一次征討,他們出兵攻打虎牢關,損失慘重,已經出力了。
而孫策卻屯紮公安,始終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