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盒子。雲城用嘴咬開了放在枕邊精緻布卷的拉鍊。這是醒來洗漱時放在枕邊的。而且雲城深信,伊澤這個女人沒有去動過。
艱難的叼出三塊玉牌,雖然四肢無法動彈,但不代表凝罡只是擺設。催動著體內的熱流,鎖定著三塊玉牌。這三塊玉牌雲城一直沒有重合上它們。其一是沒有那個時間。第二,前一陣在家裡偶爾還需要給小丫頭的膝蓋敷著。所以一直擱置了。雖然知道它們一定有什麼大秘密,但是沒想到在這個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塊兒的國家裡,還有它們的用武之地。
依靠著氣機鎖定著三塊玉牌的移動,雲城第一次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果然不愧是特製的曼陀羅,比起普通的而言,不只抑制著熱流,還阻礙了內力的運轉。不過當三塊玉牌貼近了盒子的時候,異變頓生,完全不需要雲城再多加費盡,三塊玉牌在眨眼間自行重合在了鐵盒之上,發出了一股很是陰柔的亮光。
‘咔嚓’一聲,雲城看著盒子在這股陰柔的亮光之下慢慢的開啟,似乎是觸碰到了什麼玄秘的機關,鏤空三面自行的展開,裡面升起了一個雕塑。一副跪拜的姿勢。在雕塑的右手上,還有一卷錦帕,看起來是嶄新的東西,但是那股濃郁的歷史感,足以說明了這是幾百年前的古物。
一瞬間,三塊玉牌自行掉落,雲城再次將它們叼進精緻布卷中放好,雙眼全是懷疑神色的盯著這個盒子裡冒出來的東西。但是很顯然,雲城失望了。他極度不願意去承認這是幾百年前的東西,可是偏偏事實如此。這種歷史的沉澱帶來的年代感,不是隨意的偽造就能夠出現的。
當今世界能把這些東西偽造的惟妙惟肖的人,已經被雲城讓九兒給抓到了。就算是他偽造的九龍玉杯,也做不到這樣的年代感。可以肯定這絕對是真的。但是雲城對於錦帕卻徹底的失去了興趣。他在看的是這個雕塑。倒不是這個雕塑有什麼奇異的地方,而是這種古老的雕刻方法早就絕跡了,這是屬於華夏古老文明的雕刻之法,傳說中的東西,從魯班一脈傳承下來的。
除此之外,這個雕塑給予雲城的感覺也很特別。這是一個跪拜著的雕像,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女人,從她的衣著,打扮,佩戴來看,應該也是神女。若是聯絡到這卷錦帕,或許不明所以的人會認為,這個雕像在向什麼呈現東西。可是在雲城看來,這雕像的眼睛透露出來的是哀傷,是祈求,是無奈……
門開,雲城不曾理會,倒是響起的兩個腳步聲,在來到雲城床邊的時候,都沒有開口言語。伊澤的眼神透露出震驚之色,看向雲城的眼神更加的溫柔了。真的是這個男人,幾百年都沒有被開啟的盒子,只是在自己去看看這個男人的姐姐時,就這樣被開啟了?
“小城城……”
雲城點點頭:“九兒姐,你來了?身上有受傷麼?”同時冰冷的雙眼看向了伊澤,“把我和九兒姐的揹包還給我們,另外我和九兒姐要吃東西。”
“好,你果然是我們在等待的人。”伊澤毫不在意雲城的冰冷,“你不想知道這個雕像是誰麼?另外我能夠看看那錦帕有什麼麼?”
雲城仔細的盯著伊澤整整5分鐘,隨後才不屑的看向了雕像:“等我的能夠自主的行動,我會砸了它,燒了錦帕,我一點兒沒興趣知道你們那個文樂·婆羅門給我留下的東西。”
“不行!”伊澤眼中頓時露出了著急,抓住了雲城的一隻手,“不要毀了它們,我……我不看了!”
雲城冷眼看了看握緊自己的手,閃過了一絲厭惡:“我現在只想和我姐姐說說話。”
“好!”伊澤眼中有些猶豫的轉身,走了沒幾步之後,又轉頭看向了雲城,“不要毀了它們,當我求你。”說完也沒有再管雲城到底答應了沒有,快步的離開了房間。
“小城城,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九兒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