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主子!襲擊主子!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膽子!!!”
侍衛小三子一隻手捂住頭,一隻手還圈住二皇子的身體,朝著動手的太監小田狂吼。“誰讓你們兩個嘰嘰歪歪的,沒完沒了!主子早已經喝醉了,你搶過酒壺強行給他沐浴送上榻不就完事了,非得跪來哭去,我看著噁心!”
太監小田:噁心?!
狠剜著小三子。“少給我找藉口!這一次是主子喝醉了,下一次再敢對主子動手,我先剁了你的手!剛才主子向地面灑酒是祭奠四皇子!”
小三子不高興的反駁一句:“我哪裡知道他是祭奠四皇子,我還以為他又要喝酒,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真喝死吧。”
這小子還敢頂嘴!“閉嘴!把主子送到沐浴間去!滾!”
小三子扛著二皇子走出涼亭之後,越想越不甘心。轉過身衝著氣得跳腳的太監小田,憤憤不平的提醒了一句:“……明明我才是你親兄弟!”
太監小田彎腰撿起地上一隻空酒壺砸向小三子。
小三子見到酒壺襲來,下意識的拿身上扛著的東西一擋!
酒壺直接砸在二皇子的背上,發出咚的一聲!
太監小田傻眼了!呆愣在原地。
小三子見勢不好,趕緊扛著人事不省卻慘遭牽連的二皇子溜了。
月落日升,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之時,沉睡的人們紛紛醒轉起榻。
五皇子府。
卓苒伺候五皇子穿衣、洗漱。
五皇子照著鏡子,發現頭上纏著紗布反倒引人注目,可笑至極,乾脆全拆了。仔細照著鏡子,發現已過了兩日,頭上的傷消腫了很多。
穿戴整齊的走出了內間,來到外間隨意的坐下,順嘴喊了一句:“全財,上茶伺候。”
一名管事連滾帶爬的走了進來,跪在了五皇子的面前,一臉驚慌失措的道:“主子,全總管昨日未曾歸府。”
“什麼?!”五皇子噌的一下子站起身來,眼神兇狠的瞪著管事。“你說他昨夜至今未歸府?”
“是!”恐懼的聲音微微打顫。平時都是全管家伺候五皇子這位性情陰晴不定的主,如今全財不在,讓他面對,他壓力好大,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好怕啊!
五皇子神色狠戾的沉思了一會。難道全財遭遇了不測?!盯著管事問道:“可有派人去找?”
管事趕緊道:“奴才已經派人出去尋找了,至今還未有任何訊息。”
“滾出去!”
管事連滾帶爬的趕緊退下,生怕晚一步就被五皇子下令砍了頭。
五皇子神色陰鬱的坐回椅子上。
耳邊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是卓苒走了出來。
“夫君,全財失蹤了?”卓苒面上一派關心之色,心中卻幸災樂禍的想著,全財這個狗腿子平時只聽令五皇子根本不把她當回事,最好死在外邊!換一個更聽話的大總管!
五皇子瞧見她走到他的身旁坐下,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嗯。”
卓苒見到全財的失蹤令他心情不佳,不敢在多嘴惹他心煩,忍住還未吃早飯的飢餓陪著他一塊等訊息。
五皇子卻突然站起身道:“我去書房等訊息。”拂袖而去。
卓苒看著五皇子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這才吩咐侍女上早膳。
她才不會為了一個奴才餓肚子!
五皇子一邊走去書房,一邊假設。
萬一全財遇害,會是誰下的毒手?
第一個聯想到景容的身上。
但是想到昨夜他們是共乘一輛馬車離開,就算全財犯了口舌忌諱得罪了景容,景容看在他的面子上最多教訓全財一頓,絕不會害了他的性命。
難道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