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突然坐起身來,看著景容大笑道:“五皇子這會應該知曉司徒妍妁根本不在他的手上,他卻當著司徒衛國的面承認是他所為,平白捱了一頓揍,哈哈!他得多憋屈!
你果然是個成了精的狐狸,你太壞了!
派人劫走了司徒妍妁卻讓五皇子心甘情願背了這黑鍋,這下子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景容見她笑的這麼開心,好像被傳染了似的,也跟著勾唇一笑。
卓楠下榻穿鞋,走到景容的對面坐下,趴在桌子上望著他道:“讓我猜猜你接下來的打算。
你把人劫走了,五皇子定然交不出司徒妍妁。
他當面承認司徒妍妁在他手中,沒法解釋。
自斷後路,只能往前一步,假裝司徒妍妁在他手中繼續威脅司徒衛國。
司徒衛國表面上跟他合作,內心卻是恨死他了!
一旦被司徒衛國找到機會,必反了五皇子。而這個時機卻掌握在你的手中,看你如何巧放司徒妍妁與司徒衛國見面。”
得意的挑眉:“我猜的對不對?”
“嗯。”景容微微頷首肯定。
一個司徒妍妁就讓五皇子跟司徒衛國反目成仇,而且是絕對不可能和解的死仇!
卓楠伸手越過桌面拽住了景容的衣袖扯了扯,興奮的問道:“你把司徒妍妁藏哪了?”
景容被她打擾的沒法看書,只得放下書籍看著她淡淡的道:“我可沒藏她。”
卓楠:“……你沒藏著她?那萬一她自行找回京城與司徒衛國見了面,你的計策可就功虧一簣了。你肯定沒這麼蠢,說,你還有什麼後招?”
景容:“打斷她的腿,丟下懸崖了。”
卓楠:“……你殺了她?”殺死了司徒妍妁,那麼五皇子可就徹底背了黑鍋,永遠也別想洗清了。他跟司徒衛國之間的仇恨可就再次升級,不死不休了……。
景容拿起茶壺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淡然道:“殺人有什麼意思。”人一死百了太無趣。
卓楠:“……把人丟下懸崖還能不死?明天我把你丟下去試試。”
景容喝了口茶放下茶盞,這才看著卓楠道:“丟下懸崖摔死她,又何必多此一舉打斷她的腿?”
卓楠:“……”摔下懸崖絕對粉身碎骨了……確實不用打斷她的腿。
瞪了景容一眼。“你故意設陷阱讓我跳!”一聽把人都扔下懸崖了,哪裡還會注意打沒打斷腿!
景容見她生氣了,自行招供道:“我讓人在固定的地方把她扔下懸崖。
墜崖的半途中她絕對會嚇暈過去,下邊正好用幾層漁網兜著。
等她暈過去之後再把她丟在崖底,讓她誤以為自己被人丟下懸崖大難不死。
拖著一條斷腿在崖底生活,至少三、五個月以後腿傷好了才會想辦法上崖頂。
等她回到京城,一切已成定局。”
卓楠質疑的問道:“為何這麼麻煩?你只需要關著她,不讓她露面壞你計劃就是,何必打斷她的腿扔在崖底,讓她一個人生活幾個月。”幾個月的崖底生活,還不成了野人!
景容伸出一根手指。“其一,本尊沒理由白養著她。”
卓楠:“……”這是她見過最無恥的綁匪說的最bt的話……。
景容挑眉。“其二,還得找一處隱蔽的宅院找人專門看著她,擔心她時時刻刻會逃跑,費時費力。
萬一被她逃出去,本尊又得花功夫懲戒那些沒用的廢物。
被司徒衛國帶著她找上門,本尊又得損失一座宅院,不划算。
打斷她的腿把她丟下懸崖,讓她自力更生不用花費半分銀子。
無需派人專門看著她,本尊也就不用擔心那些廢物出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