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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這賈赦向來好臉面、不省事,他家奴才跪在地上一哭,他便大包大攬,還拍著胸脯說,只要自個兒一句話,這事沒有辦不成的。”

徒元曄說道:“王子勝還真就二話不說答應幫忙了?”

瞧著徒元曄心情略有好轉,徒元誠繼續道:“他二人可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王子勝自要替賈赦兩肋插刀,於是真就暗地放了人,此事本該這麼過去了,只沒想到,那抓人的周管領不知從哪裡打聽到人犯已然被放,一時起了義氣,居然越級上告到青州巡撫那兒。”

“接下來又是何事?”徒元曄乾脆一撩袍坐到了小亭凳上。

“到後頭越發出了奇,周管領居然是賈赦一個庶妹的丈夫,據說性子倔得像頭牛,在賈家極不受待見,這回又壞了賈赦的事,把賈赦氣得直跳腳。”

“若那人確實有罪,將他再抓回來便是了,不值當為了一隻螻蟻,折了咱們的人。”徒元曄回道。

徒元誠一臉的無奈,“賈赦也是個沒成算的,非要跟姓周的置這個氣,還跑去跟青州巡撫打招呼,說那人賈家保定了,誰都不許碰,可問題最後出在,青州巡撫接到蘇州府協查公函,才知原來那個叫周得財的女婿,身上竟揹著人命案子!”

徒元曄正經起來,沉吟半晌,道:“王子勝顯然是被賈赦給坑了,這個窟窿還得賈赦自己補,讓他儘快交上人犯,另外派人警告賈赦,以後做事長腦子些,他這麼辦事,最後害的還是他賈府,讓賈赦好自為之,若因此壞了咱們的事,別怪爺幾個到時不給姓賈的面子。”

“那青州巡撫是徒元徽的人,聽說已下令嚴查此事,”徒元誠頗有些擔心地問,“會不會徒元徽拿此事作筏子,動搖咱們在江南的根基?”

徒元曄冷笑一聲:“咱們的根基?王子勝和賈赦明面上可都是太子一黨的,他們出事,你覺得受損的會是誰?告訴王、賈二人,出了什麼事自己解決,就打著太子名號,鬧得再大也無妨。”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徒元誠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如今敵在明我在暗,有什麼好怕的!”

“記住,別漏了咱們的底。”徒元曄哼了一聲。

原本徒元誠還有些擔心被牽連,這會子終於茅塞頓開,更是佩服徒元曄心思深沉,足智多謀。

“四哥,還有一件好事得說與您聽聽。”徒元誠心思一轉,又想起了另一樁。

徒元曄意興闌珊地嗯了一聲。

他的反應一點也沒損壞徒元誠的興致,一想到下面要提的事,徒元誠有些高興。

“不是老在吵吵,皇上要替徒元徽和老三娶媳婦兒嗎?這幾日京城鬧出來一樁笑話,說是李相的二女兒看上太子爺,一個勁要嫁給他,據說皇上和甄貴妃還特意撮合過,結果太子親自圈定的選妃名冊裡,她竟是連名兒都沒擱上頭。”

“倒曾聽說過,不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徒元曄冷冷地評價道:“又有何可笑?倒是那李姑娘白瞎了心思。”

“李相愛女心切,聽說昨日親自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跪求,只說他女兒芳心早許太子,便做不了太子妃,給個良娣也是肯的,結果您猜怎麼著?”徒元誠故意賣了個關子。

徒元曄卻毫無反應,倒似在魂遊天外。

徒元誠猛然捧腹大笑,說道:“徒元徽居然一點面子也不肯給李相,當著人面就拒了,李老頭立時氣傷了,不知您有沒有瞧見,李老頭今日便告病沒上朝!”

“十弟,你娶了她,”徒元曄這時候反應過來了,目光灼灼地望向徒元誠,“你那正妃不是難產去世了嗎?”

“這……”徒元誠立馬瞠目結舌,半天才舔著笑道:“聽說……那李月雲性情驕縱,眼高於頂,想來未必瞧得上小弟,不如算了吧?”

雖然她和自己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