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支曹軍直接衝殺到了中間的白馬義從當中,經過了昨天一晚上的逃亡,白馬義從已經是又累又餓,如何能夠擋得住這些如餓虎般的曹軍?在經過了近一個多時辰的單方面屠殺之後,這支跟隨公孫瓚威震幽州的白馬義從,全軍覆沒!
“哼!”文丑用力一甩自己長槍上的血漬,看著滿地白馬義從的屍首,心中也算是出了口惡氣!當初他在袁紹帳下的時候,多次和這白馬義從交戰,卻是吃了不少的虧,今天能夠把這隊白馬義從消滅,文丑也是一消心頭之恨!轉頭對著在一旁的顏良喝道:“顏良!咱們還是趕緊回主公那裡去吧!”
顏良和文丑是多年的搭檔了,對於文丑的提議,顏良當然不會反對,只是現在這裡還有張頜和高覽兩人,當即顏良便是偏過頭,望向了張頜和高覽,似乎是在徵求他們的意見。高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而張頜倒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們先別忘,還要等麴義呢!”
麴義,與張頜他們一樣都是袁紹的舊部,之後也是跟著張頜他們一同投靠到了曹操手上。要論武藝,麴義比起他們河北四庭柱卻是要差上許多,可麴義卻也有一項張頜他們四人誰都比不上的本事,那就是練兵!在冀州,麴義所練出來的弓箭營堪稱一絕!當初袁紹親自封號為先登營!而剛剛在白馬營寨的時候,萬箭齊發,射得嚴綱抱頭鼠竄的,正是麴義的先登營!
只是麴義為人孤僻,不愛交談,跟張頜等人都交往得不深,所以剛剛顏良等人才會忘了麴義,現在張頜這麼一提起,眾人這才想起來,一個個臉上都是有些尷尬。不管怎麼說,這麴義也是一同從袁紹那裡投降過來的同僚,自己就這麼把別人給忘了,的確是不太好。
“不用等了,我已經來了!”忽然抽冷子冒出了一把聲音,眾人轉頭一看,只見在遠處,一支軍隊驟然出現。和張頜等人身邊殺氣騰騰的曹軍不一樣,這支軍隊的將士全都是清一色的著輕甲,背長弓,一臉冷漠,對於面前滿地的死屍視若無睹!而在這支軍隊的最前面,一名身材削瘦的戰將正縱馬立在那裡,此人正是先登營統帥麴義!
“啊!麴義!你來的正好!我們現在就回去向主公覆命吧!”和其他三人不一樣,生性豪爽的張頜見到麴義來了,也是對麴義打起招呼來。在場的眾人,恐怕也只有張頜與麴義的關係稍稍融洽一些。而對於張頜的建議,麴義沒有提出任何意見,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當即張頜等人就清點了一下戰場,立馬便是渡過黃河,朝南方趕去。
等到張頜等人率領著曹軍離開了一段時候,在被曹軍堆積在一起的死屍當中,突然,一隻血淋淋的手臂從死人堆裡面驟然伸出!那手掌伸向天空,卻是因為用力過度而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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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東郡不遠處的濟陰城,城內比起平時那是顯得特別的擁擠,原因無他,曹操的一紙令下,卻是把東郡城內所有的百姓都給遷移到這濟陰城了!雖然百姓們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卻是怕那些當兵的手中的兵刃,只能是乖乖地拖家帶口趕回來了。
而在位於城南方位的太守府門口,作為兗州之主的曹操,此刻正是一臉焦急地在府門口走來走去,不時抬頭望向了東面,似乎是在等著什麼。而站在府門口的荀彧見狀,笑著對曹操拱手說道:“主公,莫急!此次計劃詳盡,不會有什麼紕漏的!再說,還有夏侯將軍親自出馬!主公又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被荀彧這麼一說,曹操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這訊息一刻未傳來,我這心就放不下!畢竟那白馬義從也不是浪得虛名的!當年在陳留,我就親眼見識過公孫瓚那白馬義從的威力!如今更是有三萬之眾!我分給元讓他們的,只有萬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