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告知了母親和大兄。
羅氏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害怕,才慌。
伏危淡淡一笑,溫聲道:“今日我去了郡公府,周宗主也提了這事,道結盟一事,算不得真。”
羅氏一愣,正想開口,卻有人比她先問:“怎麼算不得真。”
房門未關,虞瀅沐浴後來書房尋伏危,正巧聽到了這話。
走入屋中,看向伏危,道:“我這些時日也暗中調查了一下,結盟一事確實古怪,說是結盟,可卻未見武陵來人。”
伏危:“結盟一事,是周世子的主意,先斬後奏。因家醜,周宗主封鎖了訊息。更因知我在意,今日特意與我解釋了一番。”
婆媳二人聞言,都露出了驚愕之色。
虞瀅擰眉道:“周世子這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該不是被自家二哥的功績衝昏了頭腦?被逼急了?
看向伏危,問:“那這結盟一事,到底怎麼處理的?”
伏危:“周宗主說為了讓武陵知難而退,特意讓他們去了彭城拉攏彭城王,若拉攏了彭城王。”
“而同時,也去了信讓我去彭城,算是打擂臺。我也問過,若是我輸了武陵,武陵真當拉攏了彭城王又當如何。”
伏危朝著母親和妻子安撫的笑了笑,繼續道:“周宗主的意思,若我輸給了旁人,尚且算是失誤。但若輸給了武陵,那便不堪大用,好在我贏了。”
“武陵現在輸了,那這豫章武陵結盟一事,是否不作數了?”虞瀅問。
伏危搖了搖頭:“武陵霍太守善變,不宜交好,但世子豬油蒙了心,已然簽下結盟書。如若不作數,便會貽笑大方,成為他人嘴上笑柄,道豫章小人行徑,出爾反爾。他日,旁人也不敢隨意與豫章交好。”
“周宗主未盡的意思,便是冷處理。明面上是結了盟,但不會用他武陵的一兵一卒,便是事成了,也是論功行賞,他武陵無功無過,頂多就是掛上個功臣的名號,日後自是多的是收拾他的手段。”
羅氏聽了這一席話,稍稍定心的問:“那往後他還想害二郎你,那如何辦?”
伏危斂了斂笑意,聲音多了幾分涼意:“周宗主到道不會插手我們的恩怨,該如何解決就如何解決。”
“如此,自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