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們兩個實在是太消極了,怎麼就不能積極一些地去面對一切呢?”文裘突然在一邊冒集了這麼一句。
自打剛才他就沒有參與我們之間的討論,只是換了一套衣服之後,就在對著屋裡唯一的一面鏡子調整面部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抽的什麼瘋。
“你犯什麼病呢?”我皺了皺眉頭,其實心裡隱隱已經明白了他心中的一些打算。
“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履行管理職責的機會,怎麼能毫無作為呢?”他得意洋洋地揪了揪領尖,對著鏡子左右轉了轉。“你們知道我從小最大的願望。是長大以後做什麼嗎?”
“什麼?”
“城管!”
“切!”我和高猛一起對他比起了中指。
………【19、遭遇】………
※,惑覺腦袋開始微微的痛,就像是有蘭五隻甲蟲在大里面在跳。老實說這種程度的困擾我還堅持得住,但是往往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徵兆,極有可能引起極度的暈眩或者劇烈的頭痛。
不是我這個人強調客觀,而實在是對於死記硬背的文字性東西,我天生就有著極強的排斥感。無論是死記硬背的學科還是這方面的測驗,我總是不可能取得什麼成績。
神殿安排的光榮“使命”已經執行了有五天,期間如果說取得了什麼進展的話,那就是我對這艘船上的旅客成份已經有了初步的瞭解。當然面對數千人具體到名字那完全不現實,我只是比較粗線條地瞭解了一下人員構成的比例分佈。
是我自己主動挑選了這個工作,不要有什麼奇怪,只不過是我再次生了判斷的錯誤而已。不過這在當時來講我的判斷還是極其有根據的,所以也只能是仰天長嘆“天不佑我!”罷了。
瓦倫迫果然是個“從善如流”的人,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就招募了數十人的“協管”據說這種作法在他們那夥人中也遭到了相當大的質疑。不過因為只涉及他自己承擔分管的那一部分的工作,最終還是這樣施行了下去。
我一開始還真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人熱衷於這項工作,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宗教虔誠”吧!也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這種打了雞血的人究竟有多少,如果再多些興許也能搞上一場文化大革命。
作為批人員我們的境遇要好上一些,具體承擔的工作也有一定選擇的餘地,文裘那個傢伙毫無懸念地選擇了“實地人員調查”這種暗中盯梢探頭探腦的工作也確實適合他。我一直認為憑他的堅韌和臉皮的程度,如果將來入職幹個“狗仔隊”什麼的,那一定會作出非常傑出的成就,說不定還會載入某本史冊也說不定呢!
令我沒想到的是高猛也選擇了這一行,用他的話講:“我總覺得這條船上有什麼不對勁兒,還是用自己的眼睛去觀察一下的好!”
我明白了他腦袋裡在想的是什麼,但是卻並不能完全認同,在我看來他是有些過於異想天開了。
至於我的工作就單純多了,翻閱上船的旅客資料。查詢其中的可疑跡象。應該說這裡的管理系統還是相當完備的,居然對所有的旅客都有簡單的登記,不過想想畢竟是半年才有一次的長途旅行,不可能像一張火車票買起來那麼簡單。
也曾經有一個念頭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這麼詳細該不會是為了海難預作準備吧?我立測就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把這個念頭趕了出去。
在我想來這個工作應該是輕鬆愜意,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翻閱檔案,翻一會兒歇一會兒,再喝上一杯茶。儘管不可能有什麼文娛消遣,但是不時地小憩一下也差強人意了!
但是一切都並不像我想象的那個樣子,這份看似輕鬆的工作,居然是有進度的。每一天臨近晚飯的時候,總會有一個玄板的修士來詢問我工作的狀況,準確得就像是絕原子鐘一樣,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