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濁便乾脆取出那隻大缸。
饒是見過世面的三位古人,都嚇了一大跳。
好傢伙,酒池肉林也不過如此吧?就這麼大的缸,放在凡俗市井,得淹死多少酒鬼?
劉景濁笑著說道:「我朋友自釀酒水,也就是他幾頓的量。」
徐文清嘴角抽搐,斜眼看向劉景濁,「你那朋友,酒神轉世啊?」
曹風見了那反踵巨人,聽完劉景濁言語,便笑著說道:「那倒不是,他朋友肚子大而已。」
連顧衣珏都說:「這得多大肚子?」
劉景濁笑著說道:「我那朋友是梟陽國巨人,肚子的確大。」
頓了頓,劉景濁飛身上去,依次舀了四大碗酒水,人手一碗之後,他笑著說道:「三月時間,不長不短,多謝三位了。」
曹風撇撇嘴,「有什麼好謝的,供奉殿首席的位置我要定了,山主老爺沒什麼異議吧?甲子之內我重塑肉身,天地二魂自會返回,到時我可就把鬼修二字摘掉了。合道劍修,山主總不至於看不上吧?」
某人差點兒被一口酒嗆住,抬起頭看向曹風,瞪大眼睛問道:「不說笑?」
曹風眼神真摯,「不說笑。」
若先前提及,只是有想法,那不久前瞧見那無數虛影之後,曹風便打定主意要抱著這隻大腿了。
顧衣珏訕笑著說道:「那個啥,我境界低,不過我是個正兒八經的活人啊!供奉殿首席沒了,當個側峰峰主,問題不大吧?」
劉景濁面色有些為難,可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兒。
一合道一登樓,都是劍修,稀裡糊塗就騙到手了?
呸呸呸!哪兒騙了?
結果曹顧二人皆是轉頭看向徐文清,後者愣了愣,氣笑道:「看我幹嘛?我活著時一輩子也沒當上大官,死了當官兒?這叫什麼事?不過,掛個名還是可以的。」
話音剛落,劉景濁急忙轉身,也不知在忙活什麼,三人各自面露疑惑神色。
結果等那傢伙轉身,手中已經多了三張紙。
某人這是半點兒臉皮不打算要了。
「來來來,空口無憑,簽字畫押了,你們以後就得喊我山主。」
曹風嘴角抽搐,卻還是一把抽過來一張紙,鄭重其事以魂魄烙印在紙上。
「我說,你一直這麼不要臉?」
怎麼感覺像是上了賊船了?
其實劉景濁這會兒是真的有些受寵若驚了,本想著只是按個手印而已,哪想到曹風居然二話不說以魂魄烙印在上面。他如今尚且是鬼修,如此一來,就相當於把半條命交給了劉景濁。
劉景濁還是沒忍住問道:「不再想想?」
曹風一瞪眼,「怎的婆婆媽媽的?」
顧衣珏更是直接以本源精血滴在紙張上,比曹風更狠。
這位曾經殺穿浮屠半洲的劍客,對著曹風一抱拳,笑著說道:「曹首席,以後就是同僚了。」
曹風笑呵呵抱拳回禮,「顧峰主,日後多加照拂啊!」
徐文清在一旁,那叫一個嘴角抽搐。
明面上看,是這位憑空多了兩個劍仙幕僚的山主不要臉,可他見過那夜景象了,所以在他眼裡,那兩個傢伙更不要臉。
他只是劃破手指按了個手印,隨後揮手寫上南腔北調四個字。
「我就掛個名,做不到你們那麼兇。」
頓了頓,徐文清說道:「二位是要陪著山主遊歷中心戰場吧?那我就先走了。」
兩位劍仙同時抱拳,笑盈盈說道:「徐客卿慢走,記住了,咱家山頭兒叫青椋山,日後常來啊!」
送走徐文清,二人勾肩搭背,小聲說著:「這大腿夠粗,小南峰那白猿老兒都得耐著性子,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