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了。聽見這兩個小年輕對話,我們就知道我們想錯了?”
左珩川咋舌道:“玩兒我猜你猜什麼?拿捏人心,高手啊!”
劉景濁笑問道:“我們離島,誰能知道?”
左珩川板著臉說道:“誰要是能發現我們出了拒妖島,我自裁!”
劉景濁點頭道:“我不是當面聽到這些話是不會往這裡想的,即便是原封不動傳遞給我都不會。”
左珩川點了點頭,“明白了。真是個高手,這樣就把疊虹山從這件事裡摘乾淨了,即便日後專門去查,答案想必跟姚妝妝嘴裡的一樣。”
劉景濁忽然一笑,再問一句:“前輩,萬一人家猜到了我們猜到了呢?”
左珩川一愣,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那疊虹山,就真的跟這事兒沒關係了。你想太多了,天底下沒有那麼聰明的人,只說姚妝妝踩著點兒跟我們同時到此,這就已經很難了。”
劉景濁點了點頭,換了一種問法兒,“我的蹤跡,即便前輩卦術無雙也算不到的,但算我大概什麼時候會出現在哪兒,付出點代價也還是可以的吧?假如有人付出慘重代價去算,不用知道是什麼人,只算什麼時候會有人踏足此地,一個大致時間而已,做到這份兒上,需要什麼境界的卦師?”
左珩川沉聲道:“只是如此的話,登樓即可。”
劉景濁點頭道:“所以說,疊虹山、益山王府、胡荽山、夫餘國,四處都要防備。今日之後,益山王府跟胡荽山更要大張旗鼓地防備。”
左珩川皺眉道:“照你這麼說,那就沒譜兒了,什麼都有可能。”
劉景濁笑道:“那就試錯嘛!”
左珩川看向劉景濁,笑意不止,是那種滿意的笑。
“那道旱天雷,是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