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得加把勁兒了。”
左春樹無奈道:“雲兒,何必等我啊?我又不是那等小肚雞腸的人。當年等我登樓,現在又要等我斬殺星河之主?”
秋暮雲笑道:“好吧,我在大羅金仙境等你。”
其實論劍道天賦,龍丘棠溪也好陸青兒也罷,又或是劉景濁左春樹,即便是安子,也要弱秋暮雲幾分。
當年景歡就說過,若不是等師弟,恐怕秋暮雲四十歲前便能登樓。
破碎天庭之中,教祖睜開了眼睛,笑道:“我有一劍,待你試劍。”
山道之中,劉景濁再次邁步,自身天地中憑空出現的天門轟然破碎,哪裡需要拔劍開天?
元嬰過天門,一步上星河,手持闊劍的三眼神將還是那句話:“自詡人間客,為何登天?”
自身天地之中,劉景濁的元嬰只是扭頭看了那位星河之主的化身一眼,後者立時煙消雲散。
再出一步,天上凌霄,近在眼前。
此時天庭之上,那位教祖終於是站了起來,呢喃道:“終究還是快我一步?”
劉景濁本體在山路行走,元嬰則是一步步走入大殿,再次登高位,坦然落座。
可是就在此時,本體忽然止步了,凌霄殿裡的元嬰,也猛地起身。
劉景濁眉頭緊皺,面色極其凝重。
方才一瞬間,那種無喜無悲的神明趕緊再次襲來。且,那一瞬間,劉景濁瞧見了一閃而逝的一幕。
是人間屍山血海,世人皆死,我獨活!
於是自身天地之中,元嬰急忙退步,不曾落座。
一道即將衝破如今天地瓶頸的氣息,就這麼退了回來。
白鹿城裡,龍丘棠溪面色一緊,他明明都上去了,為什麼又退回來?
不解的還有天庭那位教祖,他在半步凌霄,當然能清晰感覺到,方才一瞬間,劉景濁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凌霄修為了。
可他,主動退了回來?
劉景濁穩住心神之後,便以心聲說道:“別擔心,我找到了那種感覺,隨時可以破境,但得稍微等一等。”
他們也只是詫異,但有個人,此時是失望。
孟休皺著眉頭,沉聲道:“退回來幹什麼?為何要退回來?那可是凌霄!”
只要劉景濁破境凌霄,他孟休就可以大大方方將那紫氣放出了,可是孟休想不通,為何去而復返?
劍靈鑽出劍身,落在劉景濁身邊,疑惑道:“主人怎麼不破境?”
劉景濁按住少女腦袋,嘆道:“不說了,走吧,回去準備成親了。”
我怕這肉身失去掌控,進而成神啊!
劍靈聞言,笑道:“主人,能不能有個小主人,就全靠你了。”
劉景濁伸手指了指自個兒,“小主人?你覺得我能留後代嗎?”
劍靈嘿嘿一笑,“從前不行,是因為主人身上亂七八糟的氣運太多了,如今一身輕鬆,自然可以啊。只不過,夫人會很辛苦,至少懷胎十年是要的。”
劉景濁愣了愣,可我們一直是住在一塊兒的,不也沒動靜嗎?
劍靈嘿嘿一笑,輕聲道:“回山回山。”
…………
造化山下的小鎮,自打拿到那張紙時,那位魏仙便找了一間客棧住下了。
一連兩旬光景,他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捧著那首詞怔怔出神。
小詞寫得一般,但字裡行間的嘲諷,在他看來,也是嘲人、嘲我。
小樂奴見魏仙日漸消瘦,實在是心疼,便買了許多鮮花,然後摘出花瓣端了過來,並說道:“魏仙,這是新開的花,我都拿山泉水洗的,你好久沒吃東西了,吃一點兒好嗎?”
乾瘦的中年人低頭看著樂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