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聽完很惱火,表示儘快回覆給個說法,所以我們不需要擔心什麼,耐心等待就行。”
任秋雪非常高興:“我就說嘛,這麼惡劣的事情豈能不了了之?宋總家裡之所以一再退讓不願和陸家糾纏,純粹是顧及老一輩的面子,不願讓外人看笑話,誰能想到陸濤竟然如此卑鄙,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算,這次終於觸怒宋總一家了,否則宋總家裡哪會讓陸家給個說法?”
朱道臨點點頭:“有陸濤的訊息嗎?”
“等著見你的時候,我已經通知人調查了,最遲明早會有結果,放心吧。”
任秋雪小心駛過前面行人較多的路口,徐徐跟在朱道臨父母的轎車後面:“我送你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如果你不想這麼早睡覺,乾脆一起去酒吧喝一杯壓壓驚吧,明早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參加元符宮的盛大儀式,這種機會幾十年都碰不到一次,錯過會後悔一輩子的。”
朱道臨想了想,忽然問出這麼一句:“離婚了?”
任秋雪無奈地自嘲道:“早聽說所有婚姻都會遇到七年之癢,我這還不到四年呢,他就膩味了……”
“唉,算了!離了也好,我同樣有如釋重負的感覺,雖然說也有些遺憾,還有哀傷,但更多的卻是解脫後的幸運和輕鬆,否則讓我平白無故多出個別人生下的兒子,真不知道會不會崩潰。”
朱道臨感慨不已,卻不知該說點什麼安慰的話,最後只好擠出這麼一句:“你真想喝酒嗎?”
任秋雪滿是深意地看撇了朱道臨一眼,繼續望向前方專心開車,就在朱道臨以為不會有任何回答的時候,任秋雪忽然幽幽說道:“估計我是忙糊塗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把你送到樓下我就走。”
朱道臨看了一眼滿臉寂寥的任秋雪,對這位比自己大五歲的姐們生出絲絲不忍之感:“你在南面的廣場等我一會兒,我洗完澡就出來。”
任秋雪嫵媚的雙眼一亮,接著開心地笑了,把車開到朱道臨家樓下緩緩停穩:“彆著急,好好洗白白,我在外面等你。”
朱道臨一直以來很少到酒吧之類的地方消磨時光,他的性格註定他不願意去湊那份熱鬧,想喝酒了寧願去大排檔喝個痛快,或者買回來自斟自飲自得其樂。
但今晚他隨任秋雪來的會所式酒吧非常安靜,沒有光怪陸離的燈光,沒有喧囂放縱的音樂,更沒有隨時可能爆發衝突的大批二世祖,只有輕柔的背景音樂、精緻優雅濃淡相宜的整體風格和彬彬有禮的客人,就連服務生都是周邊各大學的年輕老師和男女學生,所以的一切都顛覆了朱道臨對酒吧既有的看法。
任秋雪酒量不錯,在環繞綠色植物和精美盆景的雅座裡與朱道臨邊喝邊聊,非常的放鬆和開心。
兩人聊天的內容都是些喜歡的音樂風格、公司的人事趣聞和對影視基地的展望,這些方面兩人都有共同的語言,說起來非常投機,剩下就是任秋雪非常感興趣的道教。
放開心懷的朱道臨同樣有問必答,但絲毫不肯透露自己皈依道教的任何事情。
任秋雪是個細膩大方的女人,知道朱道臨有自己的苦衷,因此不在宗教事情上糾纏,轉而談起時下流行的服裝和電影電視劇,雖然朱道臨不怎麼熟悉當下的流行影視作品,但他有自己的一套審美標準,因此說到有趣的地方,兩人就會發出開心的輕笑,彼此都巧妙地避開各自的生活,不去觸動這個敏感而略帶哀傷的領域。
不知不覺已到午夜,朱道臨感覺任秋雪上完洗手間回來有些異樣,這才發現自己兩個人竟然喝光了兩瓶藍帶威士忌,於是趁任秋雪側過身悄悄梳理沾水的秀髮之機,把銀行卡遞給一旁的服務生,隨後在任秋雪的嗔怪聲中籤完字,大方地把自己的胳膊遞給她瀟灑走人。
兩人邊走邊說來到停車場,任秋雪剛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