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日子都差不多是這樣,這些老爺子是不是串通好了?他們怎麼就想到這茬了?不會想把我們丟到前線去吧?也沒聽說最近邊境不穩啊”
紈絝中真是有聰明人的,柳卿用扇子掩了掩嘴角,把那絲幸災樂禍小心的收好了,也不答話,就聽著他們說自己的悲慘遭遇,這種感覺,真讓人愉快。
“柳兄呢?應該比我們都好過吧,你要是學騎馬的時候摔著手了,那可是大損失啊”
沒料到話題這麼快往自己身上轉,還這麼不客氣,柳卿眨了眨眼,一副無辜極了的表情,“若是各位世兄都學會了,我自然也是逃不了的,不然以後出去,世兄都騎馬,就我一個坐馬車,那不就成笑話了,本公子可不想被人說是軟腳蝦。”
“若是摔著手了寫不了字,那不就糟糕了。”
聽聲音說話的還是剛才那人,柳卿望了過去,很陌生的一張臉,她最近又得罪誰了?明明就沒出門啊
“這位兄臺怎麼就這麼肯定我一定會摔著手?這麼多世兄學騎馬也沒見誰真摔著手腳了,受點小傷我想我還是能受得住的。”
其他人也明白過味來,紛紛看向說話之人,想知道這向柳卿當面挑釁的人究竟是哪座山頭的,喲,可不就是一座小山頭的,京城新貴中僅比姜家稍不如的袁家公子,平時就和他們不太對盤,眼睛都長頭頂上去了,最是看不起人,這是想和柳卿過不去呢?嘖,這滿京城看柳卿不爽的豈止一兩人,可是當面和柳卿過不去的又有幾人?再看他不爽他們也得承認這柳卿是真真有才,不是捧起來吹出來的。
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自己身上了,袁家袁承志更是抬高了下巴,“馬是畜牲,可不是你寫個三言兩語就能哄住的,以柳公子這身板若是摔下來,莫說是手了,只怕是腳都難保個完整,可不就是大損失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板,恩,放在男人堆裡確實太過瘦弱了,不過也沒人刻意拿這個說事過,京城這幫子世家子弟都喜歡在紅fen堆裡打滾,酒色中泡久了的身體能強壯到哪裡去,最多也就是比她高了點,比起瘦弱程度,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再一看說話的男人,恩,確實比她要強,和練武的人當然沒法比,但是在眼下這一眾男人當中也算是鶴立雞群了,估摸著他家應該是武將出身。
“柳卿謝過兄臺關心了,這倒是提醒了我,得挑匹性子溫順的馬才行,全叔,記住了?”
“喏,小的記住了。”
袁承志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得他差點嘔血,再想反擊,柳卿已經不搭理他了。
“吳世兄怎麼也來了,這都成全城聚會了。”
吳懷玉一步三搖的走過來,推開攙扶的人自己走時還踉蹌了一下,柳卿很懷疑這人是不是還沒醒酒。
“我可是一聽說柳兄出門了便從美人身上爬起來準備護駕了,夠朋友吧。”
“你還是先護著自個兒吧,這得是喝了多少酒才能在這個時辰還沒醒酒。”捱得近了卻也沒聞著太多的酒味,應該是過來之前好好洗漱過一番了,也是,要是一身狼狽的過來,那也太掉面兒了。
指了指自己的馬車,“要不要在外面坐會,你這個樣子不會還是騎馬來的吧。”
一說起這個吳懷玉就滿臉的痛苦糾結,沒什麼形象的在馬車的駕車位置坐下,大吐苦水,“柳兄,你說老頭子們究竟是怎麼想的?真打算磨一磨我們丟到戰場上去啊,那刀我都提不起來,十箭有十箭得脫靶,出門除了騎馬就只能步行,你說我還有得選擇嗎?”
得,又一位被折騰了的,看樣子那些老傢伙們還真是鐵了心要好好練練這些公子哥兒了,柳卿暗笑,今天出門真是出對了,看的這一出一出的戲比看狀元郎還有意思。
“老爺子要真敢把你放戰場上去便得有心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