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段延慶猛地揮動手中黑鐵杖,連點段譽周身數出穴道。
只聽段譽大笑著說道:“哈哈……你這該死地惡人……哈哈……快解開……哈哈……我地穴道……哈哈……”
段延慶絲毫不理會段譽,冷冷地對段正淳等人繼續說道:“段譽是蕭大爺的兄弟。老夫自然不會讓他受到皮肉之苦,不過只是笑一笑的話,相信蕭大爺是不會介意的吧!除了笑穴之外,老夫還知道不少穴道,現在倒是可以一一在這小子身上實驗一番!”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木婉清,怒聲道:“你這樣做算什麼英雄好漢!放了段……我哥哥,你要點就點我的穴道好了!”
段延慶嗤笑道:“老夫從不自詡為英雄好漢!而你……哼哼,一個私生女的價值,哪裡比得上大理鎮南王爺地世子!”說完。又再段譽身上連點數下,段譽立即便發出慘絕人寰的哀號聲。
看著段譽受到段延慶如此對待。蕭峰忍不住便要出手相救。
眼疾手快的蕭峻,立即一把將蕭峰攔住,說道:“你以為你現身了,段延慶那傢伙就會賣你面子,不再難為段譽那傻小子?不可能的!既然那傻小子愛逞英雄,就讓他好好享受享受英雄的待遇吧!”
蕭峰不禁皺起眉頭,問道:“不知大哥有何打算?”
蕭峻向場中努了努嘴,道:“繼續往下看吧!相信很快就有人忍不住了!”
果然。聽著段譽不斷髮出的慘叫聲,作為母親的刀白鳳再也按捺不住,突然走上前開口說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學邋遢。觀音長髮!”
段延慶聽到“天龍寺外”四字時,瞳孔便驟然收縮。待聽完這四句話,手中所握的黑鐵杖竟不住顫動的起來。刀白鳳說這十六個字時雖然聲音甚是輕微,但在段延慶聽來,直如晴天霹靂一般,只見他一把將段譽退開,與刀白鳳地目光相對,只見她眼色中似有千言萬語欲待吐露。段延慶心頭不由得大震,顫聲道:“觀……觀世音菩薩……”
只見那刀白鳳走到段延慶跟前,緩緩舉起手來,解開了髮髻,萬縷青絲披將下來,垂在肩頭,掛在臉前。刀白鳳深深看了眼段延慶,低聲道:“他……他頸中有一塊小金牌,刻著他的生辰八字!”
段延慶心中大奇:你不求我饒過你地兒子,反倒叫我去瞧他頸中那勞什子的金牌,這是什麼意思?不過自從段延慶明白了當年“天龍寺外、菩提樹下”這件事情的真相之後,對刀白鳳自然而然的生出一敬畏感激之情,當下便依言照做,伸過杖去,先解開了段譽身上被點的幾處穴道,然後俯身去看他的頭頸,見他頸中果然有條極細的金鍊。
段延慶拉出段譽頸中金鍊一看,只見見金鍊上懸著一塊長方的小金牌,一面刻著“長命百歲”四字,翻將過來,只見另一面上刻著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段延慶在看到“保定二年”這幾個字後,心中不由得一凜,暗想:保定二年?我就在這一年間地二月間被人圍攻,身受重傷,來到天龍寺外……啊喲,他……他是十一月的生日,剛剛相距十個月……十月懷胎?十月懷胎!段……段譽他……他竟然是我的兒子?段延慶由於臉上受過幾處沉重刀傷,筋絡已斷,種種驚駭詫異之情,均無所現,但一瞬之間竟變得毫無血色,顯然是他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激動。
看到段延慶以詢問地眼神看向自己,滿臉沉痛地刀白鳳緩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冤孽,冤孽!”雖然沒有明言,但無疑是承認了段譽的確是他地兒子。
段延慶一生從未有過男女之情,室家之樂,驀地裡竟知道世上有一個自己的親生兒子,喜悅滿懷,實是難以形容,只覺世上什麼名利尊榮,帝王基地,都萬萬不及有一個兒子的尊貴,當真是驚喜交集,只想大叫大跳一番,胸中更是有一個極響亮的聲音要叫了出來:“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