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能量都轉移到宿主身上,被迫進入休眠的系統:呵呵,這輩子三十好幾的老男人,還公子哥兒呢!哼!
意識海深處的觀源:……雖然看起來還是這麼的酷帥狂霸拽,但是這個自戀狂一定不是我……
第二日,阿蘭與阿蘭爹一同用飯,雖然身子不適,但是那失憶的年輕人還是堅持出來了。
阿蘭爹和他言談之間雖然和平,但是明裡暗裡暗示著要他快些離開,惹得阿蘭老大不高興。
這年輕人倒也硬氣,說再叨擾幾日,等他的傷好些了便離開。
雖然沒有達到讓這年輕人馬上就走的目的的阿蘭爹有些遺憾,不過知道這年輕人很快就要離開的他看上去還是高興了不少。
可是看到阿蘭還是依依不捨的那副樣子,阿蘭爹不由得又氣惱了起來。
怪只怪這孩子從小在這山溝溝里長大,又是村子裡的第一美人,被人捧多了,也不大看得上村中的男兒,阿蘭爹也想多留女兒幾年,卻沒想到她現在讓一個陌生男子奪去了心神。
幸好那人在阿蘭她們家待了不過五六日便要告辭了。
臨行前那人穿著自己原本的那身華服,至於荷包配飾之類的,之前便是沒有的,想了想,竟從脖子上將一塊玉佩扯了出來。
阿蘭見識不多,也知道那著實是貴重的東西,這人又是貼身戴著的,她怎麼好意思收下?
那人想來也是知道,開口說道:“大恩不言謝,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盡。只因境況窘迫,在下身上沒有什麼得用的東西,唯有這塊玉佩用以酬謝。此物權作信物,日後自當另有酬謝之物。”
阿蘭只得紅著臉收了。
這下阿蘭爹炸毛了,這陌生男子的貼身之物,怎好讓女兒這雲英未嫁的黃花閨女收著?!
他急吼吼地將玉佩從阿蘭手上收了,仔細端詳開來,只是一眼,他便定住了。
見著阿爹愣愣的樣子,阿蘭也慌了,忙問老父:“爹,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阿蘭爹愣愣地又看了看年輕人,眼裡霎時湧出淚花來,連聲道:“您先別走,先別走,咱們好好聊聊。”
說著,也不待阿蘭與那人的反應,又將年輕人帶回他們家的屋子裡去了。
阿蘭在一旁不說話,只看著老父老淚縱橫的樣子:“怪不得,怪不得看著有些面善呢!這眉毛,這眼睛……可不就是……”
阿蘭爹從阿蘭記事起便是一副硬氣強幹的樣子,如今這般模樣,讓她心內也慌了起來。
年輕人還是一派淡定的模樣,見了阿蘭爹的樣子,便問道:“老丈,可是我這玉佩,有什麼不妥之處?”
阿蘭爹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小……公子身上,可有一處胎記?”
那青年得了失魂症,這幾日又是重傷,雖不知為何好得這麼快,但是擦身之類的,只有阿蘭在他昏迷的時候幫過一次忙,還有他離開之前又自己擦拭了一次,也沒有細看,因而也很迷糊,只說:“我此番忘卻了之前的事,卻也不知道是否有胎記了。”
阿蘭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老朽,老朽可否冒昧一觀?”
阿蘭:……爹,老牛吃嫩草是不好的!
#八一八我那個拆散【霧】了我和我的心上人【大霧】只為第三者插足【並不是!】的爹爹#
失憶男青年:有個怪老頭好像要泡我,就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行啊!我該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可是最後看不出表情的青年還是讓阿蘭爹掀開他的衣服看了胎記。
奇怪的是,阿蘭爹好像知道他的胎記在哪裡似的,直愣愣地盯著青年後背右側的幾顆痣。
“是七星連珠,是,就是這個!”阿蘭爹忽的嚎啕大哭起來,頗有些要哭到聲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