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西百花巷住著都是普通的尋常人家。
“李大娘,你聽說了麼,就你家隔壁搬來沒幾月的鄰居,他們家的兒子受傷了!”
一個粗布衣的婦人追上了前面同樣穿著粗布衣的婦人問道。
“啊?不知道啊!趙大娘你怎麼會知道的這些的?”
李大娘回頭一看是住在巷子裡的趙家大娘,便隨口應了一句。
就這麼兩句話,讓兩個正在逛菜市場買菜的婦人開始了竊竊私語。
“哎,你不知道,我昨日去藥鋪抓藥,正好撞見了那家的小娘子,也去拿藥!就隨口問了一句!
結果,你猜怎麼著?那小娘子就說她家相公受傷了!”
趙大娘是個話癆,今天可算是找到一個機會聊天了。
“哦,那是倪大娘的兒子啊!我說這幾日怎麼看著倪大娘無精打采的!原來是家裡出了這等事!”
李大娘回憶了一下這幾日開門買菜路過倪家的情形,就看見那個倪大娘唉聲嘆氣的!
“是啊!我還問了一下,怎麼出事的呢!原來倪大娘的兒子,前陣子去給人幫工,送一批貨物去大恆國,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了賊人。死裡逃生的撿回來一條命。錢沒賺到,人差點也沒有了!”
趙大娘接著李大娘的說了起來。
“那還挺慘的!”
“是啊!”
倆人的腳步慢慢走遠了,就在他們身邊不遠處的拐角,一道身影長身玉立,氣宇軒昂的男子。聽見兩位婦人的話,嘴角掀起一抹微笑。
旋即在這僻靜的巷子裡面,飛身上牆,順著那牆直奔倆人剛剛說的那戶倪姓人家。
正好落在了倪姓人家的院落裡面。
“什麼人?”待男子剛剛落下,屋子裡面就傳出來一聲嬌斥,只見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子,手握一條銀鞭,飛身而出。
因為是背光,她完全看不清楚對方是誰的時候,便出手了,鞭隨人舞,銀鞭閃過,朝著男子就甩了過去。
男子側身閃過,鞭風傷了他的手,他卻絲毫不在意,徒手拽住了銀鞭。
女子一驚,猛然抬頭,對方已經換了位置,她這才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殿,殿下,琴心不知是殿下到來,請您恕罪!”
這個喚作琴心的女子,慌忙向男子下跪。
“無妨,我就是來看看,你們進展的如何了!”
男子鬆開了鞭子,將手放在了嘴邊,舔了舔他手上因鞭風傷到流血不止的手。
濃濃的血腥鹹味入了他的口,他一點也不在意,微笑的臉上掛著如同享受到美味般的愉悅。
“回,回殿下,我們進展不太順利,前幾日潛入了宮中,探尋花小姐下落,得知她已經被打入了冷宮!但是,冷宮周圍都是風和皇帝的暗衛!我們試圖想要劫走花小姐。但是,暗衛發現刺傷了!”
琴心將此前闖入宮中的發生的事情,說與男子聽。
“知道了,莊衡如何了?”
男子聽完琴心的話,顯得漫不經心的。可是,這琴心的心卻吊了起來,太子他喜怒無常,根本讓人無從分辨他此刻的想法是什麼。
“回殿下,莊護衛的傷已經無大礙了,再休養幾日便可恢復了!”
琴心繼續提心吊膽的回男子的話。
“哦!那不錯,我也去瞧瞧!”
男子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腳步也輕快的進了屋子裡面。
那個被喚作莊衡男子,此刻正靠在床沿,臉上的氣色看起來有幾分紅潤,確實如同琴心所說,應該再修養幾日便無大礙了。
“殿,殿下,您怎麼來了?”當莊衡想要叫琴心的時候,卻看見了言正禮,微笑滿面的走了進來,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