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了一次很長時間的關。之前也沒有任何預兆……雖然他隱瞞得很好,但是大師兄還是從一些細微末節處猜出他是受了傷。”
“你說,在峨眉山上,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能夠傷到我師父的,整個江湖上能有幾人?”
“這就是師父會遵從他的指令的原因……他輸在了他手上,沒有死,於是欠他一條命……”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青衣樓的幕後主人不止霍休一個……”
“呵……原本我就很奇怪,霍休錢是多了,但是他手下的青衣樓裡面的殺手卻不是用錢就能夠買來的雜碎,他到底是怎麼把青衣樓弄起來的,如今看來……一人出錢一人出力,合作得真好……”
“難怪那個時候在青衣第一樓霍休看到葉孤城出現的時候表情會那麼奇怪……而且在峨眉山的時候,葉孤城一來,青衣樓的人就自動走了……你說我為什麼會沒有發現……”
“從峨眉山到京城一路上的殺手其中一批大概是南王世子的人,另一批青衣樓的都是他親自下的令,為的就是不讓我來京城……”
“他不讓我來,我就偏要來!我憑什麼一定要聽他安排啊!”
“葉孤城就是個混蛋……混蛋!”
“她說,在決戰之前,那些人一定還會出來攔住她。他們一定會全力出手,但是她也一定不會有太大危險,所以不讓我說出來。除非……”花滿樓慢慢轉向了那個倒在地上身著白衣的屍體,“除非決戰之時出現重大變故。”
不知從哪裡飄來一朵雲把月亮漸漸遮了一半,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陸小鳳託著下巴安靜地沉默著。他覺得他好像想到了些什麼,之前種種奇怪的場面在他腦海中串成了一條線,某些模模糊糊的東西漸漸變得清晰,一張籠罩了整個京城的大網在他面前慢慢鋪展開。
那個隱隱約約的猜測驚起了他一身冷汗。
那麼,葉芷然呢?她的直覺一向敏銳,如果這一切她早已預料,那此時,她會在哪兒?
青衣男人突然渾身一凜,幾步躥上前去拽住了魏子云的衣領,“現在皇上是不是已經就寢了?”
魏子云雖然有些奇怪但這並不算什麼秘密,他還是簡單回答道,“皇上勵精圖治,早朝從不間斷,所以每天都睡得很早。”
“睡在哪裡?”
“皇上登基雖已很久,卻還是和做太子時一樣讀書不倦,所以還是常歇在南書房。”
陸小鳳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臂,語氣急切得幾乎像是要趕著救火,“南書房在哪裡?快點帶我去!”
九月十五,深夜,月滿中天。
秋風中浮動著桂子的清香,香氣裡充滿了肅殺之意。
年輕的皇帝看著面前的人神色居然很鎮定,“葉孤城。”
白衣劍客淡淡垂眸,“山野草民,想不到竟能上動天聽。”
“前朝帝裔,若能算是草民,這天下便也沒有貴胄了。”
一身龍袍的南王世子站在旁邊,不耐煩開口道,“還和他囉嗦什麼,直接動手就是!”
若是往常,他是絕不敢如此跟葉孤城說話的,但是此時他身上的這一身龍袍彷彿給了他無限的勇氣。一瞬間揚眉吐氣一般,連腰桿都直了起來。
白雲男人看也沒看他一眼,只是慢慢抬起了手中的劍,“請。”
年輕的皇帝輕輕嘆了口氣,“卿本佳人,奈何從賊。”
驚豔絕倫的劍光乍起,閃電般掠過空氣,如驚芒掣電,長虹經天
南王世子眼睛越睜越大,笑容扭曲到猙獰地看著那把劍離小皇帝的咽喉越來越近。這一劍天下間無人可擋!這一劍過後,整個天下將唾手可得!他彷彿已經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濺射出來時那美麗的血花。
就在那銀亮的劍尖就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