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將手裡浸滿血的毛巾遞給侍女,說:“他的命保住了,只是什麼時候醒就不得而知了。”
瑲玹剛登基不過半年時間,竟在娶妃這麼大的事情上發生了疏漏,作為神農山侍衛統領的禺疆難辭其咎,樊氏族長也被召進了紫金宮,一時間,人心惶惶。
小夭出來的時候,瑲玹換下了婚服正等在門外:“豐隆他……”
“放心吧,他死不了。”
瑲玹鬆了口氣:“我定要給豐隆一個公道!”
小夭看了眼瑲玹,說:“陛下覺得這件事可有蹊蹺?”
“小夭,雖然我現在是軒轅國君,但我永遠是你的哥哥。”
“好吧,哥哥不覺得今天的事有古怪嗎?”
瑲玹道:“我已經查明,是樊氏看管不嚴,讓樊慕跑了出來。”
小夭搖搖頭:“沒有這麼簡單,光說禺疆在神農山設下的幾十道防守關卡,就憑樊慕的靈力,他根本靠近不了紫金頂。”
瑲玹皺眉道:“你覺得有人在幫樊慕?”
“有人要赤水豐隆死。”
瑲玹淡淡說:“防風邶可是從婚宴一開始就失去了蹤影,而上次豐隆被陷害的事就是他乾的……”
“哥哥,防風邶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這就要問他了。”
小夭無奈,說:“他在這件事里根本得不到任何好處,哥哥不如想想,赤水豐隆死了之後誰的利益最大吧!”
瑲玹思考著小夭的話沒有出聲。
防風邶此時從殿外走進來,說:“他們說你在這裡,讓我好找。”
瑲玹扭頭看他,問:“你方才去了哪裡?”
防風邶散漫笑著:“陛下這是懷疑我?”
瑲玹目光灼灼:“回答我的問題。”
“我跟皓翎二王姬在一起喝酒,不信你可以去問她的婢女。”
瑲玹盯著他,知道防風邶所言不假,只能作罷。
此地不宜久留,小夭與瑲玹告別,與防風邶一起下了神農山。
軹邑城因為國君娶妃也是熱鬧得很,可是小夭根本無暇玩樂,瞪著防風邶問道:“你跟阿念喝的哪門子酒?”
防風邶勾起唇笑得輕狂:“我跟阿念如何喝不得酒?”
“趁我沒生氣之前趕緊說實話!”
防風邶還真有些怕小夭,坦誠道:“我去助攻。”
“助攻?”小夭聽不懂什麼意思。
“助攻她和蓐收。”
小夭嘶了一聲:“阿念跟蓐收?你這瞎點什麼鴛鴦譜,阿念可是……”
“可是什麼?”防風邶眯著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