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在一旁的蘇長冶聽了竟然哈哈大笑,連帶著床上靠著休息的衛雲瀾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蘇雲沂忙摸著蘇傑的腦袋,小聲道:“小杰不許胡說,你景風叔叔醒了,他自己會吃飯的,不用再餵了。”
未經聽了眨了眨眼睛,歪著腦袋很認真的想了一會,還是沒想通,搖頭道:“不對,小杰生病的時候都是媽媽餵飯吃的,景風叔叔現在病了,蘇阿姨要給他喂著吃。”
衛傑的話再次將兩個老人逗的哈哈大笑,蘇雲沂則被兩位老人笑的有些無地自容,忙拉著衛傑走了出去,她想氣也無處生氣,總不能和一個小孩子生氣吧,只能怪爺爺,幹嘛要讓自己一直照顧那傢伙一個星期啊,平時那樣照顧他都讓小杰給看見了,真是的。
蘇雲沂想起那天聽到衛景風和衛雲瀾雙雙住院之後自己爺爺大雷霆並且在見過衛景風傷勢之後要求自己照顧他的情景,不禁無奈的嘆息一聲,說到底她心裡對衛景風並沒有男女之情,雖然經過幾次接觸她心裡已經沒以前那麼討厭這個名聲不好的未婚夫了,但對於兩人的婚姻以及衛景風本人,她還是有些牴觸和反感的,現在回想起這一個星期的日夜照顧,突然現,內心深處似乎真的有些關心起那個人的身體狀況了。
衛雲瀾受的傷也很重,不過當時在衛景風的全力施救下,他的傷勢得到最佳控制,之後又軍醫院最高醫官治療,馬上便穩定了傷情,加上老爺子多年來一直靜養修煉,精氣神比許多年輕人還要好的多,第二天便清醒過來,在與中央一些重要人物見面之後,衛雲瀾馬上讓衛家人都安靜點,結束一切所有的戒嚴活動。
同時,蘇家也在當天將解除了所有境界,當然,對那兩名殺手的搜查還是繼續進行著,至於更深入的調查背後隱情,用衛雲瀾自己的話說,兇手都沒抓到就妄言調查背後主使者,實在是胡鬧,因此本來處於高度緊張中的京城政界頓時因為衛雲瀾的醒來而煙消雲散,天空的烏雲散開,似乎一切都沒有生過,即便有人還在談論與懷疑,也只能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悄悄說起。
房間中只剩下兩個老人,蘇長冶看了脖子上綁著厚厚的繃帶的衛雲瀾一眼,嘆息道:“咱們都一把年紀了,受這麼點傷就得在醫院躺上好一陣,不必年輕時候了。”
衛雲瀾聞言點點頭,深有感觸的說道:“是啊,不比當年啊,還是年輕好。”
蘇長冶呵呵一笑,目光變得認真起來:“我上次說的事,你現在認為怎樣?是時候了,總這麼拖下去,遲早讓餘家那小子壞事。”
衛雲瀾緩緩點頭,但眉頭卻微微皺著,說道:“可這兩個孩子都很倔犟啊,尤其是雲沂這丫頭,我雖然看著喜歡,但她對景風那臭小子的意見很大,難辦啊,咱們也不能因為這些讓兩個孩子一生的幸福毀滅在咱們手中啊。”
蘇長冶聽的不高興了,瞪著衛雲瀾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當初從他們一出生就定下了這婚事,如今又是這特殊時期,你還心疼起兩個孩子來?要你這麼說,我還真不忍心看雲沂這丫頭痛苦啊,我說你衛家那小子也太沒用了吧,在東洲不是有什麼風流花花公子的名頭嘛,泡妞應該有一套才對啊,怎麼這麼久了還沒能讓雲沂對他有點好感呢?我看這小子根本就是個浪得虛名,沒點真本事。”
衛雲瀾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笑的脖子抽*動的疼了,又忍不住皺了下眉頭,強忍著笑意道:“你啊,這天下還有你這樣當爺爺的嗎,只怕那小子真有那花花公子的風流名頭,你又會不高興了。”
豈料蘇長冶淡淡道:“哼,男人好色點沒關係,只要主要心思放在大事上就成,景風這小子,我覺得有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