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度絕對要比餘裴橒的快,因為他穴道修煉功法對人體各種創傷都有強大的恢復功效,只是三天前的清晨,本來勉強恢復了兩成功力而保持傷勢不敗露的衛景風卻又被餘強有暗中試探所傷,這一來,他剛剛凝聚起來的功力又被擊潰,甚至為了不讓對方當時看出破綻,他拼著一股強大的意志力苦苦支撐到飛機起飛,這一段過程對他身體的損耗實在太大,所以來到威尼斯之後這三天,雖然每日晚上都苦苦修煉療傷,甚至白天遊玩的時候都在運轉體內穴道功法恢復傷勢,可是三天過去,依然只恢復了三成功力,若真遇上黑手黨那些長老級別的人物,別說還要保護蘇雲沂的人生安全,他衛景風自己一個人能否跑得掉都是個問題。
所以衛景風在苦笑家裡那兩個老頭子不知道是否老糊塗了,竟然安排他和蘇雲沂來這個地方旅遊渡假,難道就不考慮下兩人的人生安全?
不過既然來了,衛景風也不去多想,人生一世,若是什麼事情都在計劃之內,都在預料之中,人生也就失去了未知性,也就失去了太多樂趣和意義,或許在這種對未來充滿未知的情況下生活,人生才能更加精彩充實。
對蘇雲沂來說,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旅遊,一起沉浸在這美到讓人窒息的如畫環境之中,是她這些天來最快樂最幸福的事情,只是略微有些遺憾的是,看著其他情侶之間手拉手或者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親熱的在一起遊覽這座城市的時候,她卻只能單獨在一旁,而衛景風似乎總是對這個地方提不起興趣,整天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自己與他在一起,就像個長輩與小孩,讓她那份沉浸在喜悅的歡樂旅行大打折扣。
返回聖馬可廣場旁邊的國際大酒店之後,兩人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服之後已是晚上八點多了。
衛景風其實沒有洗澡,也沒換衣服,蘇雲沂過來的時候,他正在床上打坐運功,感應到蘇雲沂進來,他收功道:“餓了嗎?”
蘇雲沂心裡有些不高興,因為衛景風總像是一個保鏢,抑或是一個長輩,對自己關心愛護,可是那份感情卻不是她想要的那種。
“你沒換衣服嗎,我給你一塊兒洗了吧。”蘇雲沂見他身上還是白天穿的那套休閒裝,不禁問道。
衛景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身裝備,搖頭道:“這樣很好啊,再說我可沒曬著,也沒熱著,衣服乾淨著,洗澡多麻煩,傷口也容易感染。”
蘇雲沂聽他這麼說,有些嗔怪又似撒嬌的道:“這怎麼行,你傷口散出來的氣息都將衣服燻臭了,只是你自己沒聞到而已,快去洗澡了換衣服,我給你洗,哼,手洗的衣服比機器洗的乾淨,而且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了才放心穿。”
衛景風對她這個潔癖倒是挺喜歡的,這幾天下來他就現蘇雲沂每次都是自己洗衣服的,當時他就覺得蘇雲沂這樣未免太過了,可是仔細想想,女孩子的一些貼身衣服自己洗總比教給賓館的那些人拿去洗好的多,至少自己洗的放心,而別人拿去洗的話,真遇上一些變態的男人見著了只怕會大肆對著內衣褲yy一陣,甚至有時候賓館洗衣服的時候是一大堆衣服一起洗的,也不知道別人是否有病,衣服一起洗若是被沾染了什麼艾滋之類的東東可就倒黴了。
衛景風感覺洗澡實在太麻煩,他身上傷口還沒癒合,最近幾天晚上洗澡都很吃力,每次都要用玄功形成一層護體罡氣在傷口旁邊防水,可是現在他修為恢復太少,每次洗澡都要運功消耗,實在麻煩,何況他認為自己這身體的確不臭啊,可是當他看見蘇雲沂那一臉正經的模樣,又覺得與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呆在一起若自己身上有異味,那的確是件大煞風景的事情,咳嗽一聲,猶豫道:“洗澡很痛苦的,傷口容易沾染水,會炎的。”
蘇雲沂聞言又露出擔心神色,衛景風以為她會放過自己,卻見她突然微微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