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個監獄中所關押的犯人有多重要,只怕其中還有一些各國的間諜之類的人物吧。
整個監獄不象那種四周只是簡單的圍著電網的普通監獄,這裡面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古老黑暗的地下密室,高達兩丈多的石牆就足以將這裡與外面的繽紛世界隔離開,那高強之上又有高大三數米的鐵絲電網,如同一隻巨大的鳥籠一樣將巨大的藍字號監獄完全籠罩在裡面,唯一的出口便是那出入裡面的大門,可是大門口,那不下於二十名全副武裝的巡邏特種兵手裡的武器,只怕比那高牆電網更加可怕。
略顯陰暗潮溼的地下通道盡頭,一間陰暗漆黑的小囚室出現在衛景風眼前,他一路走來就現,所有的囚室中都只有一個人,而每個囚室也僅僅只有一張床和一個簡單的馬桶,但這些囚室都擁有一個巨大的鐵門,至少還能保持很好的通風和光線,可是這走廊盡頭的這間囚室,不僅比其他普通囚室小的多,更重要的是這就像是一個密閉的鐵桶一般,四面都是漆黑的牆壁,最前面的正門本應該是鋼鐵門的,但現在卻是一塊巨大的烏黑鋼板,唯一的通風口僅僅是送飯的正方形小通道。
衛景風表現的很平靜,但心中卻已經開始憤怒了,是的,憤怒,為蔡偉文的待遇而憤怒,因為他心裡始終堅信,蔡偉文罪不至此,他是個衝動熱血的青年,可是卻擁有一腔熱血,擁有著滿身的正義,一個這樣的年輕人,不應該受到如此待遇。
監獄長餘全貴開啟車門,冷冷的瞥了衛景風一眼,不鹹不淡的道:“人就在裡面。”然後又看向蘇軍,神色緩和了許多,但還是一臉的嚴肅,淡淡道:“最好不要過十分鐘。”
蘇軍點點頭,表示明白。
衛景風也沒有多說,其實他知道,若非蘇長冶動用一些力量,只怕以餘家和王家兩大家族的施壓,自己不可能有機會來這裡探望蔡偉文,何況剛剛這個監獄長餘全貴也是餘家的人,可以說餘家人沒有不疼很自己的吧,他們對自己沒有好態度也很正常。
沉重的開門聲傳開,一股撲面而來的黴餿臭味傳來,衛景風與蘇軍兩人同時皺了皺眉頭,但兩人腳下卻沒停,毅然走了進去。
雖然開啟了門,但裡面依然非常幽暗,微弱的光線從門口射入,裡面狹小的空間角落,一個身影頹廢的坐在地上,雖然房間光線很陰暗,但衛景風和蘇軍兩人視力非比尋常,也將裡面情景看的清清楚楚,只見那人腦袋深埋在雙膝之中,雙腳雙手竟然都還被巨大的鎖鏈鎖住,他衣衫襤褸,身上不滿血痕,雖然看不清面目,但衛景風卻一眼認出了他的身材,心下一沉,開口道:“小蔡……”
角落裡的身軀突然振顫了一下,猛然抬頭看向衛景風,衛景風望著一臉汙痕血漬的蔡偉文,心下亦不禁為之一酸。
“總……總教官……”
蔡偉文的聲音還很清晰,明顯聽出他非常激動。
衛景風一步走到他身邊,伸手將他扶了起來,蔡偉文傷的很重,衛景風扶他起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身體在微微顫抖,看來他也想站起來,只是雙腿似乎都沒有了力氣。
衛景風體內蓬勃的勁氣瞬間進入他體內,只見他體內經脈竟然損壞了多處,更重要的是,他肉身也傷痛眾多,胸口似乎吃了一擊重拳,一團血肉似乎被燒焦了一般,竟然已經散出一些臭味。
衛景風心下駭然:“抓你的時候傷的還是抓進來之後受的傷?”
蔡偉文神色悽然而憔悴,雙眼似乎失去了生機,慘然道:“有什麼區別呢,隨他們吧。”
衛景風不禁大怒:“混賬,你是我的人,誰也不能輕易動我的兄弟。”
蔡偉文身體一震,眼前彷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