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風透過一夜的時間已經完全接受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透過一夜的修煉,他更知道這已經是個無法改變的事實,他現在的行為和語氣都是以前那個衛景風的性格在主導著,說明他雖然融合了兩個人的意識與思想,但本身還是大部分保留著衛景風的性格與思想,只是在這種性格與思想上又多了許多曾經沒有的東西。
郭野是衛景風圈子裡最好的朋友,兩人都是外人眼中的紈絝子弟,二世祖,敗家子,二人就算走的再近,在圈裡人眼中都只不過是酒肉朋友的關係,其實不然,可以說郭野與衛景風兩人的友情和關係還是很真誠的,並不象其他人眼中那樣帶有功利性,因為兩人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在一起上學,一起打架整人,一起泡妞逃學,壞事一起幹,好事沒幹過。
郭野的身子有些偏胖,一米七六的個頭卻有一百八十多斤,但他這種胖並不讓人討厭,反而給人一種親和力,他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在外人看來很是親善和藹的笑容卻讓衛景風覺得有些賤,此賤不比彼賤,郭野的這種‘賤’乃是一門學問,只有真正瞭解他的衛景風才知道這‘賤’笑之中所包含的各種不同的意思。
一輛馬自達野車十五分鐘之後停在了衛景風身邊,衛景風直接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郭野歪著頭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他一陣,嘖嘖笑道:“聽說昨天晚上那幾個小妞想來個三英戰呂布,你小子嗑藥過猛被送進了醫院,嘿嘿,勇氣可嘉,但這種沒把握的事情今後還是少做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天下美女千千萬,又豈是你這條小蟲能全部得了去的?”
他說的這些話本就不怎麼正經,偏偏他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神情卻再正經不過,就像一個發福的學者和教授在和他的學生談論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一般。衛景風腳底下給了郭野一擊重的:“日,開車,找個地方好好洗個澡!”
郭野只覺得小腿上疼痛傳來,不滿的罵道:“靠,你小子還處於亢奮之中吧,踢這麼用力!嘿嘿,是不是藥力還在,要不找幾個小處女讓你這牲口發洩發洩?”說到女人,郭野臉上的笑容配合他那張圓乎乎的臉蛋看上去極其蕩。
衛景風伸出中指向下比劃:“你小子滿腦子穢思想,別人只是精蟲上腦,你只怕精蟲已經充滿你全身了,我看你這身肥肉裡面不是血肉而是精蟲吧?”
衛景風的話讓郭野一愣,他眨巴著看上去貌似無辜的眼神瞪著衛景風,半晌才道:“你小子腦袋沒壞吧,平時提到女人尤其是處女的時候你比誰都來勁,今天是怎麼了,處女終結者不會被真的被處女給終結了吧?”
“嘿嘿,我現在對女人可沒興趣,今天只想好好洗個澡,至於其他的,就算了吧。”
“我看你小子是真的變了。”
郭野搖了搖頭,專心開車,心中卻疑惑不解,他從小與衛景風一起長大,衛景風是什麼德行他比誰都清楚,但今天初次見到衛景風便覺得衛景風有些不同,透過這一陣談話,更覺得今天的衛景風與以前有著一種本質的不同,但究竟不同在哪裡他卻說不出來。
衛景風坐在副駕駛座上,雙眼微微閉著,看上去很像那種經歷過一場大病還沒完全恢復的萎靡樣子,當然這種狀態是他故意裝出來的,並非有意欺騙郭野,而是他也無法向郭野解釋發生在他身上的詭異事情。
躺在豪華包廂的柔軟大床上,郭野丟給衛景風一根中華,自己先點上猛抽了一口:“若非確定就是你小子,我還真懷疑是不是別人冒充的你,剛剛洗澡的那幾個小妞水靈水靈的,都能擠出一汪水來,若是平日你小子早撲上去了,今天倒好,比和尚廟裡的大師的定力還強,嘿,跟哥們兒玩深沉麼?”
衛景風懶得理他,只抽了兩口便將煙丟在菸灰缸內,閉著眼睛道:“今天沒心情。找你來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