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風衝他一笑,這一笑似乎有些邪魅,讓杜少天看的心頭微微一奇,不知道這打扮古怪的少年人為何突然衝自笑。
衛景風看了唐惜雨一眼,道:“唐閣主,既然來了,不進只怕也不行了。”
唐惜雨見他這麼問,知道這傢伙是在告訴自己,一旦進去,只怕想要出來就沒這麼容易了,可是兩人想要逃離這個古老的龐大海底古陣,又必須進入這大陣的陣眼之中尋找脫身之策,因此即便是這地下宮殿中擁有刀山火海,兩人也沒有了退路。杜少天見他二人沒有否認,淡然一笑,縱身便落入這石階之上,當先開路。
衛景風嘿嘿一笑,隨著他走了進去,唐惜雨不甘落後的緊緊跟在衛景風身後。
衛景風先前在外面還有些防備著唐惜雨,害怕這瘋婆娘什麼時候從背後給自己來上一掌或者什麼的,現在倒完全沒考慮這些了,先前在外面,在沒有進入這古老的大陣之前,兩人是敵人,都不願意妥協,便是死對頭,有機會的話當然想要致對方於死地,但現在不同,二人現在是共同追求陣眼,想要尋找逃生之法,如今這古陣之中出現這麼一個神奇的所在,又有杜少天這麼一個修真者存在,聽他的口氣,這裡還有他的師父,這地下宮殿的門口更設有上古人皇伏羲氏的伏羲鎖,古陣中可謂處處透露著一種古怪,步步殺機,兩人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相互合作才有機會衝出這古老的陣法,所以二人的關係也由死對頭臨時變成了最緊密的合作者。
通道中沒有半點酶腥味,反而溫熱舒適,這種感覺就像泡溫泉一樣,讓衛景風舒服的哼哼了一聲,這牲口似乎很樂觀,也很放得開,那舒服的哼哼聲就像是在泡溫泉的時候有兩三個水靈水靈的身上沒穿衣服下面也沒穿褲子的美豔女子在給他揉著身子,不是用手,而是用胸,聲色極盡曖昧,想讓身旁的唐閣主不想歪都難,不禁臉上一紅,惡狠狠的瞪了這牲口一眼,這牲口卻像是沒看見唐閣主那足以殺人的眼神,反而嬉笑道:“杜兄,這等舒適的所在,衛某來了就不想走了,若是再找上幾個美人兒,整日把酒言歡,欣賞美妙的歌舞,縱使給我皇帝當,我也不願意去了。”
“無恥、下流、庸俗……”唐閣主暗自在心中將所有能用在人身上或者只能用在牲口和畜生身上的貶義詞都丟了出來,只覺得衛景風這牲口絕對是所有貶義詞形容的最佳物件。
前面的杜少天聞言哈哈大笑,似乎覺得衛景風說話很有趣,對了他的胃口,揚聲笑道:“此處來地底溫熱泉眼所在,常年如此,舒適宜人,乃是修身養性的最佳之地,兄臺若是喜歡,便常住與此,又有何不可,杜某正好缺個說話聊天的人呢。”
衛景風哈哈一笑,道:“正合我意,如此舒適宜人的地方,衛某有幸來了,豈能不多住幾日。”
兩人似乎找到了話題,衛景風從這傢伙出現的第一眼就看出他的本質所在,那就是好色,不折不扣的絕對是個色鬼,其實這一點倒是與某個牲口相似,倘若不是剛剛對方刷小心思和他比拼修為,他還真願意和這樣的人交朋友。
兩人一路上邊走便說,從養尊處優說到美女佳餚,這些東西對衛景風這牲口來說實在太簡單了,偶爾說起一些現代娛樂場所的樂子趣事,杜少天便雙眼冒光,若非有唐閣主在一旁礙手礙腳,只怕這兩個牲口早已按耐不住而去找幾個美女來研究研究了。
衛景風與杜少天侃侃而談,但一路行來,心裡卻冷靜的很,這通道寬大無比,開始的時候是向下延伸的,但據估計,向下最多十多米,便開始平行而走,當三人都離開了向下的石階後,後面傳來陣陣沉重的機器磨合聲,後面那伏羲鎖再次啟動,重新鎖上。
對於這種變化,衛景風和唐惜雨早就料到,心裡微微提防,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唐惜雨始終盤坐在皓月蓮花之中,不動聲色,一臉冰冷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