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順便故佈疑陣,引開齊尋意注意力,那麼這兩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元昭詡拍開那人穴道,一番話問下來,才知道那儀衛舍人方大人是齊尋意頗為寵愛的屬下,很善於諂媚巴結,白日裡齊尋意盯著孟扶搖的身形目泛異光,他便認為王爺看上孟扶搖了,為了給主子一個驚喜,他偷偷飛鴿聯絡了前方齊王府等候迎接的屬下,在玄元山到燕京的兩條道上意圖截下孟扶搖。
元昭詡的護衛,精力放在了帶開後面追蹤的人,沒想到前方還有人守株待兔。
孟扶搖知道始末,不禁大怒,又一腳將他踹閉過氣,隨即猶豫道,“喂,殺他嘛,罪不至死,不殺嘛,又會給我留下後患,怎麼辦?”
元昭詡笑笑,俯身,修長手指在對方頭頂上輕輕一彈,隨即道,“行了。”
“嗄?”
元昭詡雲淡風輕的道,“他的記憶,從今晚開始會出現混亂,所以你放心,他不會拿自己都想不清楚的事,去和主子回報的。”
孟扶搖瞪著他,知道他是用重手法傷了對方百會穴,永久損傷了對方的記憶,這種手法看來簡單實則高超,輕一分重一分都可能出現相反的效果,自己破九霄練到第六層大約也可以,但也絕做不到他這麼舉重若輕。
這人越相處,真是越覺得神秘。
她眼珠亂轉在那裡揣摩,元昭詡卻已轉身走向那被捆住的灰衣人,走了幾步突然微笑,道,“哎,很美。”
“什麼很美?”孟扶搖呆呆問。
元昭詡和元寶大人對視一眼,後者立即露出雪亮的大白牙,蹺起自己的肥腿對孟扶搖示意。
與此同時元昭詡悠悠答,“我說,大腿。”
……
“叫你偷窺,叫你窺!窺!窺!姑娘我揍得你飛流直下三千尺,不見淤血誓不回!”
孟扶搖砰砰砰拿那倒黴灰衣人練拳,順便指桑罵槐含沙射影。
被罵的那棵槐樹微笑如故,一點慚愧的自覺都沒有。
灰衣人硬生生被打醒,剛一睜開眼睛,立即驚惶的大叫,“我沒偷!我沒偷!”
“我知道你沒偷,”孟扶搖冷笑打量他,“你身上的東西都被我偷了。”
她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扒拉了一陣,毫不客氣的將值錢的揣到自己包袱裡,灰衣人看得臉色陣青陣白,半晌哀求道,“我東西都給你們了,放我走吧,我還要逃命呢!”
“逃命?”孟扶搖怔了怔,“你剛才潛伏在那裡鬼鬼祟祟,不是為了偷襲我們的?”
“我哪來那個閒工夫偷襲你們?”灰衣人瞪著死魚眼,額上青筋直冒,“你們有財嗎?有色嗎?值得我堂堂神掌幫幫主去偷襲嗎?”
孟扶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元昭詡,覺得自己兩個人怎麼說也該算美人吧?這人眼睛怎麼長的?真讓人納悶。
“哦,大幫主,那你在那蹲著,做什麼呢?”
灰衣人呸的一口唾沫,“晦氣!”
說了半天孟扶搖才明白,灰衣人現在正在被天煞國的人追殺,說他偷了皇子侍從葉不棄大人的隨身物件,灰衣人從燕京一路逃過來,都沒能將對方甩脫。
“呸,我運氣不好,聯絡了暗魅為我擋一陣,約好了在這樹林裡碰面,誰知道那傢伙影子都沒見!”灰衣人說到鬱悶處,憤憤又是一口唾沫。
“暗魅?天下第一殺手?”孟扶搖瞪大眼,“你好本事,居然請得動他,換句話說,你偷了葉大人什麼寶貝,令得對方這麼不死不休的追你?”
灰衣人臉色一變,神情掠過一絲猶豫,半晌道,“暗魅不是我聯絡的,我有個朋友,以前送給他一個人情,他才答應出手,至於那個寶貝……聽說是天煞通關令。”
最後幾個字出口,孟扶搖心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