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不知道我要吃飯的物件是苗家的人吧,怎麼?難道你們的事也與苗家有關?”
王承佑見衛景風還在裝,心頭冷笑,面上皮笑肉不笑的道:“呵呵,既然衛主任講話都說明了,我也就直說了吧,聽說衛主任剛來濱海市就翻看了海關總署的資料,不知衛主任是否打算查一查咱們海關總署的人啊?”
官場之上,如此針鋒相對的說話絕對是很少出現的,因為當官的人,就算暗地裡斗的你死我活,表面上的客套話都做的很到位,總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像王承佑現在這樣的語氣,完全是氣勢凌人,完全一副將衛景風吃定了而帶有一點威脅的意思,這種態度在官場上是非常少見的。
果然,王承佑的話一說完,一旁的黃博海已經在擦拭額頭了,鍾文斌面色變了變,心頭暗自惱怒於王承佑的猖狂,就連一旁的趙淑芬都暗自皺了皺眉頭,覺得王承佑這也太過了,就算你背後有龐大的實力支援著,也不應該如此藐視眼前這年輕人的存在啊,怎麼說這人都是上面突然調來的,沒有強大的背景,他能在如此年紀就當上紀檢委主任?
趙淑芬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至少在她看來,王承佑仗著龐大的背景關係在濱海市多年來雖然有橫行無忌的感覺,可是平時囂張歸囂張,但對敵人還是留了份餘地,也沒囂張到現在這種程度,難道說王承佑知道眼前這小王主任的身份和背景,抑或是牽扯到上面兩家的爭鬥,所以王承佑是得到了指示的直接沒將衛景風放在眼裡?
沒有人知道王承佑是怎麼想的,但王承佑自己卻明白,眼前這小子雖然上面說身份神秘特殊,可是上面也同樣說了,這小子只一個人,代表不了任何力量,只要不弄死他,上面就不會鬧開,所以讓他儘管對此人下手,於是王承佑也就沒有太多的顧忌了。
衛景風迷人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看著王承佑,沒有施加任何壓力給對方,更沒有散出強大的氣機,但他這雙眼睛卻自然而然的擁有一股讓人膽寒的氣勢,即便是王承佑看的心頭都是一陣狂跳。
衛景風輕笑一聲:“哦?不知道王副關長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啊,呵呵,動不動海關總署可是上面決定的,我也沒那麼大的權力啊,至於苗家的事情,嘿嘿,王副關長不說,我還沒打算提,既然你先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苗家那批貨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想大家心裡都明白,王副關長如果還想好好的在這海關總署呆下去,就將那批貨放了,然後再向苗家人敬酒道個歉也就算了。”
衛景風的話讓鍾文斌又是一陣心驚肉跳,他剛剛還覺得王承佑太狂妄太浮躁了,卻沒想到衛景風竟然針鋒相對不說,說出的話比王承佑更加直接,那可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趙淑芬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嘴角竟然還不露痕跡的勾出一抹笑意,似乎事不關己一樣,看著好戲。
黃博海在一旁冷汗冒了又冒,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自己在紀檢委的日子是不會好過的了,他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證明透露訊息給王承佑的人是誰了,本以為以王承佑的身份和勢力,雙方見面後衛景風會給對方面子,大家日後也就是一條船上的,可沒想到衛景風一來就見了苗家的人,而且現在面對王承佑的挑釁,似乎更加凌厲的還以顏色,雖不知道這眼前的小衛主任是太年輕了衝動的原因還是有所依仗,但他心裡卻明白,無論如何,自己的日子是不好過了。
王承佑沒想到衛景風針鋒相對,他略微瞭解衛景風的背景,但他自己上面的人卻說過,一定不能讓這小子在濱海市捲起任何小風浪,一旦這小子有任何異動都要扼殺在搖籃裡,因此見衛景風針鋒相對,他不禁冷哼起來,直接拉下小臉,冷聲道:“小衛主任,您可得想清楚了,苗家的事情可不簡單,幾公斤的海洛因走私,雖然不足以給苗家人定重罪,但這批貨顯然是有問題的,我扣押在碼頭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