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風流的男人,很抱歉,我表達方式直白了一點,但我所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確是個風流好色的男人,毫不掩飾對美好事物的追求與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強烈的佔有慾。”
納蘭茸茸突然輕輕嘆息一聲,很輕的嘆息,讓人有點聽不清,卻又真真實實的聽見了她的輕微嘆息,“看來我始終是老了,在衛三公子眼中,我已經不是美好事物那一型別了。”
衛景風哈哈大笑道:“納蘭老闆說笑了,以您的容貌和氣質,放眼整個大西北,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衛某也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男人,剛剛第一眼看見納蘭老闆的時候便覺得很平淡,不足以給男人驚豔的震撼,可是看上第二眼的時候,我才現自己錯了,納蘭老闆屬於那種最具有魅力的女性,讓人看了,便捨不得移開目光,越看越有味兒。”
納蘭茸茸見衛景風這麼說,臉上竟然微微紅了一下,聽過的讚美話語不少,但衛景風這話卻說的最真實,讓她聽了沒覺得反感,反而有那麼一絲絲高興。
“相比衛三公子的未婚妻,我可是自愧不如呢,見慣了極品美女的衛三少,只怕剛剛這些話兒也只是逗人開心的吧。”衛景風沒想到納蘭茸茸竟然說出這話,一般來說,女人受到誇獎之後,即便知道對方的誇獎不是誠心的也不會說出來,可納蘭茸茸卻感覺有些幽怨似的,讓衛景風有種她是在撒嬌的錯覺。
但無論納蘭茸茸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衛景風還是免不了風流的惡習,口花花的道:“納蘭老闆正是女人一輩子最美豔的時候,這種氣質更是一般的少女無法相比的,我想不僅是衛某,所有的男人見了你,都會為之折服,衛某剛剛所說的並非讚美之詞,而是事實,納蘭老闆本就是北方佳人,又何須衛某來畫蛇添足的誇獎呢。”
納蘭茸茸神色淡然,眼神也沒有任何波動,對衛景風這種很容易讓女人產生好感和漣漪的話兒,卻似乎沒聽見,笑了笑,道:“對我來說,無論別人怎麼評論,做了便是做了,與衛三公子見面如果就讓別人引起懷疑,我納蘭茸茸也不會多做解釋,而且我相信,大家都是西北圈子裡的老熟人了,相互之間這麼點信任還是有的。”
納蘭茸茸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我與你衛三公子見面,雖然可能引起一些人的懷疑,但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單憑見個面就像讓西北幾方實力產生分歧,是不可能的。衛景風自然明白納蘭茸茸的意思,淡淡一笑,說道:“不錯,以納蘭老闆在北方多年的聲望與身份,沒有人會輕易懷疑你,衛某也並非用這種小手段來讓納蘭老闆陷入被人懷疑的尷尬境地,我這次來,只想與納蘭老闆交個朋友,就這麼簡單。”
納蘭茸茸深深看了衛景風幾眼,實在看不出這個年齡比自己小了五六歲的男子究竟是抱著什麼態度和心思來找自己的,這個年輕人,比她這些年來見過的那些商場和官場的老手都還要精明一些,很難讓人看透,他那雙眸子裡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心思,不禁看不透,反而覺得多看上幾眼,會讓人產生心動的感覺,覺得他那雙眼睛好迷人,好漂亮!“能與衛三公子這樣的人做朋友,我想天下間沒有幾個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納蘭茸茸一介女流,能得衛三公子親自登門拜訪,已經有些受寵若驚了。”
無論如何,納蘭茸茸還是很快表面了態度,但她說的也非常含蓄,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這種話也可以當作是她的一種態度,更可以說只是一種場面上的客套話。
衛景風卻並不滿意與此,他今天來這裡可不是找納蘭茸茸聊天的,也不是隻聽她敷衍的說一句大家是朋友的話,見她似乎在表態,便跟著說道:“可是納蘭老闆若與衛三做朋友,可能會得罪許多北方權貴呢。”
果然,納蘭茸茸聽到這裡,知道再也不能胡亂表態了,深深看著衛景風,這年輕人目光平靜,很深邃,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