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等孫成略微鎮定下來的時候,又問了一句:“如果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否則,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孫成眼中沒有了堅強,也沒有了怨恨,他只想死,只顫抖著聲音道:“殺……殺了我……”
衛景風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手中小刀再次落下,如此一連將孫成那事物切去了一半的時候,孫成的意志完全被摧毀,再加上衛景風先前在他身上動了手腳,鮮血的流失讓他甚至也越來越不清醒,而且一旦鮮血流到一定的比列,體內血液減少,人的意志力也就會隨之崩潰。
而且下身又被衛景風像削黃瓜片一樣一片一片的削去,兩面夾擊,這等痛苦和死亡的恐懼,若是一般尋常之人,只怕衛景風第一刀下去就已經大聲求饒說了出來,而孫成卻堅持到現在,其意志力之堅定,可見絕非尋常,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可能被日國選中且從小就植入我中國官場做奸細。
衛景風記得,他第七刀落下去之後,意志力完全被摧毀是孫成已經開口求饒,什麼都說,也只求衛景風殺了他,給他個痛快。
衛景風聞言,無奈的嘆息一聲,搖頭道:“何必呢,早就說過了,配合一點,大家都痛快,你看,你吃了這麼多苦不說,還害得我作出這等殘忍噁心的事情,唉,你不該這麼堅強這麼執著的。”
他嘴裡這麼說,孫成本來就疼的半死,馬上又被氣的半死,還好衛景風說完那些話之後便在孫成小腹下方的幾個穴位上連續點了幾下,頓時間,孫成只覺得下半身完全麻木,失去了知覺,疼痛也便自然而然的沒了。
從那種劇烈的疼痛中得到緩解,孫成已經不敢再逞強,衛景風這種手段哪裡是滿清十大酷刑能比的,簡直不是人間能有的極刑,簡直殘忍到變態。
雖然暫時失去了痛苦,可是孫成已經完全見識到了衛景風的殘忍手段,他絕對不會懷疑自己不開口說話的話衛景風便會馬上再讓他承受那種悽慘的痛苦折磨,因此略微緩過一口氣之後,開口道:“你想知道什麼?”
衛景風聞言呵呵一笑,站了起來,拖過一把椅子坐下,緩緩道:“你知道的,我都想知道。”
孫成聽了,略微沉默了一會,他已經知道,自己無論說與不說反正都是死,但如果不說的話,就必須承受剛剛那種鑽心的刺痛與折磨,在那種痛苦的折磨之下,他心中所有的民族信仰和堅定的心理防禦也早已完全崩潰,只是略微沉默了一會便開口道:“我是日國人。”
衛景風眉頭微微一皺:“廢話就別說了,浪費時間。”
孫成點點頭,繼續道:“早在三歲的時候我便有一個家庭教師,然後那個家庭教師便告訴我的身份和身世,傳授我武功,但當時也僅僅只知道自己是日國人,只知道一輩子都只要效忠於大日民族,直到我成*人之後,走上了仕途,才漸漸明白,我是日國古武家族中雄武家族的人。”
衛景風微微一笑:“雄武家族?好像是個非常古老的日國古武家族啊,而且看似已經沒落了,沒想到他們卻藏的這麼深,好手段。”
孫成默默點了點頭,他其實也很無辜與無奈,甚至到現在他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親人,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是否流淌這日國雄武家族的血脈。
只見他緩緩道:“孫國茂並非我父親,他父母早年在戰亂期間到了日國,之後便為日國所關閉起來,後來以華僑身份回國,因為資料做的很乾淨,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父母當年的真實經歷,畢竟那個時候中國正在戰亂期間,哪裡能將那些海外歸來的華僑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衛景風聽的默默點頭,以當時中國的情況,別說調查所有海外歸來的華僑,就連自己國內的那些人的底細都無法全部摸清楚,畢竟當初國內解放之後,國黨留在內地的反共勢力非常強大,許多人甚至隱藏了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