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望了望那快要還在微微發抖的小夜狐,竟然咬著牙用手緊抓著那小窟窿附近的面板,隨著她猛然一聲慘叫,竟然將那肚子上的面板給擰成了一個小團,就像包子似的,堵住了那個窟窿。
望著她如此恐怖的舉動,我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我感覺到我帽子裡的頭髮好像都被汗水給浸溼了。我們都受了傷,只不過我好像情況更慘一些,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後背剛才倒在雪地裡,那些雪灌進了我被劃壞的羽絨服裡,後背好像已經沒有了感覺。而且更倒黴的是我的右手現在竟然一動就疼,但是我感覺出並沒有斷,看來是手臂上的肌肉被拉壞了。整條手臂不自覺的顫抖著。
這可怎麼辦?要知道我現在的右手暫時基本上用不了了,而且剛才還和那個倒黴孩子易欣星打了一架,現在又累又冷,體能也快到極限了,我又一次的感覺到了死亡。嗎的,真是太折磨人了。
但是我也不能就這麼等死啊,對了,易欣星!!這個好像缺根筋的人現在一定還傻了吧唧的等著我這炮灰把這些妖怪勾引回去呢!由於我現在右手被廢,已經沒有多少戰鬥力了,只能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了。
可是我要怎麼才能把它們引過去呢?看來我如果大聲喊的話,他也能聽見,但是我來時看到他好像在樹上綁著些什麼,估計是《三清奇門》之中的某種陣法吧,如果我把他喊過來,他擺的那個陣也就基本報廢了。
不得不說,雖然他這人我才剛見過一面,而且覺得他有些不靠譜,但是我對《三清書》還是很有信心的,我知道奇門術一定有某些玄妙的招數能收拾掉它們,當然了,這也是一種賭博。
想到此處,我決定先佔據先手,先拖延一下好為哥們兒我跑路製造機會,於是我左手快速的抽出了兩張符向它倆甩了過去。
這裡帶一嘴,我那時的符是用厚厚的素描紙畫的,長度和寬度大概是15×7。由於素描紙很厚,如果沒有風的話基本上可以如同扔撲克牌一樣的甩扔出去。
它倆剛才吃過我符咒的虧,於是不敢託大,各自跳了出去避過了我的符。
但是這只是我逃跑計劃的開始而已,看著它倆躲開了我的符,我又趁機快速的從挎包之中又摸出了一張符,用兩根手指一夾,又做出了要扔符的手勢。
可是我這次卻不是要扔它倆,而是對著那在遠處的小夜狐。它倆見我要傷害它們的孩子,忙奮不顧身的又撲到了自己孩子的身前,想用自己的身軀擋住我的符。
可是我怎麼會這麼卑鄙呢?我只是想做個樣子拉開距離罷了。
眼見著我們之間的距離又一次的拉開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易欣星啊易欣星,但願你別讓哥們兒我失望啊!
於是我馬上轉身往後跑去,在我的印象中,這裡距離易欣星的所在地也就最多五、六十米。但是這極深的大雪地,十分的不好走,我現在還可以說是半個殘疾,只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跑了。
祖師爺在上,保佑弟子這次還能活下去吧!那兩隻夜狐見我原來是使詐,假意進攻其實是想逃跑。頓時氣炸了肺,於是不再猶豫,迅速的向我追來。
要知道我是兩條腿的人,怎麼能跑過它們這些能手腳並用的妖怪啊,況且這兩隻夜狐本來就是沒有實體的,在樹林之中簡直可以做到暢通無阻,踏雪無痕。
好在哥們兒我也有準備,我邊瘸了吧唧的跑著,邊把左手又往挎包裡一伸,也不管是多少張符了,隨手抓了一把,大概能有十多張的樣子,把這些符沒頭沒臉的往身後一撒。同時手指著後面嘴裡不停的叫到:“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一口氣叫了十幾聲,那兩隻夜狐剛剛靠近就被那些我撒在雪地上的符又逼退了幾步,那些符裡不知道夾雜了幾張沒攻擊性的符,反正能引發幾張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