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喜愛啊,好像大學時還沒見她這樣兒呢,不過說起來,我的學時還真沒怎麼注意她,她進屋後對我倆笑著說:“崔哥易哥,休息好了吧,咱們先去吃飯吧,然後再去玩,你倆看怎麼樣?”
要說我倆還真不餓,中午吃撐了,但是也得陪著這小丫頭去啊,所以我倆起身便跟這丫頭像樓下走去,要說這裡空氣確實不錯,吃完了飯後我們到海邊走了一圈兒,略帶腥氣的海風吹在臉上,很舒服,給人一種安逸的感覺,可是我和老易卻怎麼也安逸不起來,眼見著跟袁枚那老傢伙見面的時刻越來越近,我倆那玩兒的心情也就越來越少。
不一會兒,張雅欣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跟我倆說:“走吧,咱們去玩
我見時候到了,便跟張雅欣回到了酒店裡,剛進門兒,我讓張雅欣等我倆一下,我倆先去廁所,然後趁這機會,我和老易回到了房間裡,我從枕頭下拿出了那把銅錢劍和符咒,要說這把銅錢劍雖然比一般的銅錢劍長一些,但是別在褲腰帶藏在背後還是可以的,就是顯得有點兒不自然,老易從包裡拿出了幾塊兒黑乎乎的木頭,我認出來了,那是七臺河得來的雷劈木,老易講它們弄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像是小鑿子一般,看來老易這回也下狠心了,現在還不知道那十鬼的威力。只能防範於未然。
我倆準備好了以後,便下樓跟張雅欣會和,張雅欣帶我倆去了酒店裡一個挺老大的包房,屋子裡燈光很暗,音箱很吵,一共坐了大概二十多個人,卻也不顯得擁擠,一水兒的中年大叔阿姨,我們進門後,一個,留著腐敗肚子的大叔正拿著個麥克唱著《當兵的人》,我皺了皺眉頭,這就是一幫腐敗分子飯後歌嘛,算個屁活動。
我四下的打探著,只見那袁枚正坐在一個沙發上和一個老頭兒談笑風生,張雅欣跟那些中年人打了聲招呼後,便帶著我倆坐在了一角,真搞不懂這有啥好玩兒的,一幫腐敗分子們唱著老掉牙的歌曲,但是我倆沒顧這麼多,坐下後,眼睛一直盯著袁枚沒有離開。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吧,只見袁枚起身對著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輕聲的說了幾句話,那個女人便風騷的拉著其他女人站起身,她們像我們這邊走了過來,那女人對張雅欣說:“雅欣啊,聽說這酒店裡有個溫泉浴特別有名,對面板特別好,咱們一起去吧。”
說到底張雅欣也是女孩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她知道她走了以後就沒人陪我倆說話了,於是婉言謝絕道:“王阿姨,我朋友在呢,就不去了。”
而這時,那對面沙發上的袁枚開口了,他對張雅欣說:“你就去吧,你的朋友我幫你照顧。
張雅欣望了望我和老易,我對這她點了點頭,袁枚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把她支開,反正張雅欣要在的話,我們有很多話不好說,這樣最好。
張雅欣見我倆沒啥事兒,便起身跟那群婦女走了,末了還對袁枚說:“爸,你可別把我這倆朋友帶壞了啊
屋子裡的大老爺們兒們一陣鬨笑,袁枚笑著說:“放心吧,來,夥子,坐這邊兒來。”
張雅欣出去了,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覺得沒有必要怕這老雜碎,但是我倆也不敢託大,於是便提高了警惕走了過去,和袁枚保持了些距離坐下了。
身邊的那些老爺們兒見袁枚對我倆好像很好的樣子,而且我倆又是董事長千金的好朋友,便以為我倆其中有一個人一定是張雅欣的男朋友,便上前搭起話來,我自然是不搭理他們,由著天然呆的老易跟他們說著傻話,本來我心裡想著,那袁枚叫我倆做過來一定是想要談事情了,可是他卻好像並不像我想的那樣,依舊沒怎麼搭理我倆,反而拿起了包廂裡的電話,給總檯打了個電話,只聽他說:“叫幾個子男人唱歌有啥意思,所以這些事情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了。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吃磨,可是袁枚這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