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猜的是那個。有五官的才是真身,可是他們下完棋後我發現我猜錯了,這正是人不可貌相的關係,那個雞蛋臉告訴我的應該就是真的,但是後來那個有五官的又給我下了一道兒,讓我的內心充滿了懷疑,所以才把這件事搞的這麼的複雜,甚至憑空想象出了兩個只能出現在中的答案。
其實這件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那雞蛋臉常天慶已經跟我說過了它是真的,而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有考驗的這回事兒,所以它應該不會騙我。仔細想想,其實這有鼻子和眼睛的老傢伙雖然開口問我,但是它也沒有承認過它是真的啊。
都說家中紅旗不到,外面彩旗飄飄,其實飄的才不是什麼旗,而是我們的內心才對,不得不說老常果然是老妖怪,它充分的利用了我們人的猜疑心理,其實真相它早就告訴我了,只是我自己瞎想給自己製造壓力而已。
果然那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雖然那個雞蛋臉我看不見表情,但是那個有鼻子有眼睛的老傢伙卻有些吃驚的樣子,哥們兒我看到它這表情,怎麼能不暗爽?他大爺的,跟我玩兒文字遊戲?要說之前找你的那些出馬弟子可能都是舊社會的老封建;當然搞不明白這些道理了,可是要知道這種招數也就唬唬老易那種選手;想當年哥們兒一語沉默九叔的時候就玩兒膩了,能唬到我?
果然,那個雞蛋臉便開口了。很奇怪,這老傢伙沒有嘴卻能喝酒說話,這可真是高科技,就跟星爺電影裡的無相皇似的,都是扮相驚人,不過無相皇的臉像是用硫酸潑了,而常天慶的臉則是很光滑的樣子。它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見它沒有反駁我,看來我是說對了,哈哈,老傢伙,詭計被哥甘兒我識破後就沒有那麼狂了吧?想到了這裡我心中一陣狂喜,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本來嘛,我是來拜師的,要是嘲笑它的話那簡直就是活膩了。
既然第一步讓我邁出去了,那麼剩下的可就好辦了,只要順著它不卑不亢的吹幾個布林的話,它應該不會再刁難我了,於是我便跟它說道:“弟子名叫崔作非,自小在朱家坎兒長大,由於弟子這次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困難,所以想請常爺幫忙。一來可以揚其常爺威名,二來也可以祝弟子,
那雞蛋臉好像很不耐煩的對我擺了擺手,說道:“少跟我說那些屁話。直接告訴我你叫啥不就完了。還揚我威名,我有個六威名?”
我靠,我終於知道這老常到底是什麼性格兒了,整個兒一不讓人說話,活脫脫一個孤僻的死宅男。多半兒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貨,空有一身本事還愛裝那啥,難怪別的家仙野仙也不愛搭理它。
不過它這種性格到也挺和我的胃口。於是我也就不跟他玩兒廢話了。本來還想誇宅兩句的,這回到好,省下了,於是我便對它說道:“我叫崔作非,想拜您為師,不知您同不同意?”
那個雞蛋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對我說:“你是木命,蛇盤樹到也算是相生,但是你這體格太次,要我上你的身,時間長了會損傷你的火氣的,也就是說,你會短命的。你真的想好了麼?”
我嚥了口吐沫,不用這麼玩兒的吧。我學《三清書》時就這個忌諱那個忌諱的,可是現在想出馬怎麼也這麼多的說道呢?還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沒想到反而更噁心,想請這老傢伙上身還得燃燒我的壽命,這也太得不償失了吧。
前幾天石頭研究出了一今天道的後,我就肯定了天道也不是絕對的,但是現在看來,還他大爺的是那回事兒,等價交換,越猛的招數所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這是法則。沒有辦法更改。
我想了想後,便問那常天慶:“常爺,您說就我這身板兒,您如果附身的話,能平安的承受您多久的時間?”
那常天慶望著我,想了一會兒後對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撓了撓腦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