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發上,甄家的人開始抱怨,自己這妹妹真是好給人添麻煩。
文叔聽到了以後,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他們便也不敢出聲了。
林叔拿來了一杯水,同時掐了掐甄阿姨的人中,不一會兒甄阿姨便醒了過來,她咳嗽著,然後吃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家裡,用微弱的聲音問我們:“這是怎麼了?”
我苦笑了,我們哪兒知道是怎麼了啊,我看到你時,你已經是這斤小狀態了,而且你太爺爺也在你身邊。差一點兒就把你給帶走了。
文叔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甄阿嫉想了想後,便開口對我們說:“我只記得當時我上山找你倆。發現你倆並不在那山頂,於是便下山了,走著走著就下了雨,我就四處找地方避雨,沒想到走到一處草地,我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倒了,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呼,我和老易同時鬆了一口氣,不記得了就行,要不然引起恐慌可就糟糕了,到時候亂成一團,就該沒有辦法收場了。
老易明顯還是很虛弱,由於三遁早就散了,所以他又恢復了天然呆模式,他沒有想到引起恐慌這一點。只見他忽然對林叔說:“林叔啊!我倆在山上剛才看到了那行,老 ”
暈,能不能讓我消停點兒啊,大哥,我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對著眾人大聲的說道:“剛才在山上看見了個老兔子,啊呀媽呀,那老大,趕上小豬羔子了。”
林叔瞪了一眼老易,很顯然。他倆並沒有把那老潛水員不見了的訊息告訴甄家人,如果甄家人知道了的話,現在就不會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喝茶了。
已經很晚了,兩個老神棍見甄阿姨只是淋了雨有些發燒外,並沒有什麼事,於是他倆便讓大家都去睡覺了。
安頓好了甄阿姨後,兩斤小老傢伙出奇的沒有再互相爭吵,而是帶著我倆來到了房間裡,讓我倆先坐下。然後問起了我倆到底發現了什麼。
老易由於有前車之鑑,導致現在不敢再多說話了,生怕再說錯了什麼挨林叔這個老神棍的白眼兒。所以這解說的重任就落在了我一個人的頭上,我心裡想著,這他大爺的該不該跟兩個老神棍說實話呢?
雖然兩個老神棍已經知道那老潛水員不見了,但是屍體不見其實應該有很多的說辭,山中野獸無數,還是新墳,讓野狼野狗刨開了叼走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即使是告訴了他倆,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林叔我不知道,畢竟沒有怎麼接觸,但是我瞭解文叔真的就好像農民伯伯瞭解農家肥一樣,就文叔這本事,難道讓他去和那老潛水員鬥地
麼?
而且如果和他倆說實話,我和老易這白派弟子的身份就會曝光,那我的腦袋跟慣了大糞又有什麼區別?
想到了這裡,我決定了,就和平常一樣,晃點這倆老東西,於是我便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模樣對他倆說:“那啥由於山裡太黑,我倆迷路了,走著走著,就看見甄阿姨躺在草地裡,所以就把她揹回來了,這山上啊,還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你看把這樹枝把我倆這手 開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卻還沒有癒合,真就和被樹枝劃破了的一般無二。
兩個老傢伙見我這麼說,也沒說什麼,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低頭不語,房間裡很安靜,老易雖然煞氣並沒有入體,但是相對來說,還是吸收了一部分,雖然後來被我的黑指甲給化解了,但是加上回來的時候著涼了,身體開始起反應,開始不受控制的排氣。也就是放屁,安靜的屋子中只能聽見他的屁聲。
林叔不耐煩了,對著老易罵道:“滾出去,看你就不煩別人。”
老易豐分無奈,因為他也不想變成屁溜子,可是這純屬於生理反應,忍不住啊,於是他望了望我後。走出了房門,關上房門之前,又留下了一聲十分響亮而又委屈的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