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情景,同時心中又出現了一絲的希望,要說碾子上劉先生的故事真是警示名言,壽命是可以改變的啊!!
我忽然想通了,其實這玩意兒也沒啥太複雜,只要有錢就行,他大爺的,能多買一年壽命就是一年壽命!!我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正所謂人在江湖漂,必須的挨刀,想要不挨刀,關係要牢靠!
在這個社會上就是如此,沒有關係的話就站不,那我現在下面有個大託,何不清十叔老老面兒,賄略此俏口頭,紙錢,買他個幾年壽命呢?要說人愛錢,鬼是人變的,那鬼也一定愛錢,什麼閻王讓你三更死老範就不能留你到五更,完全就是屁話,這個世界上每天要死的人不計其數。就算是天道還有刨呢,少我一個也未必能露餡兒啊,對呀,我他大爺的簡直就是今天才!!
甭管好不好用,但是這確實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想到了這裡,我猛一拍大腿,然後對老易說:“老易!!別哭喪臉了,我沒那麼容易死!有辦法了!!”
老易一聽我這話,便抬起了頭。很明顯的,他哭了,見到好兄弟為我流淚,我牟中也不是滋味,但是現在可真的是爭分奪秒,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原來時間是這樣的寶貴,於是我便跟老易說出了我這個大膽的想法。
可是老易聽後,眨了眨眼睛便跟我說:“可是,你師父不是一個月召喚一次麼,而且這個月已經召喚完了啊。”
我靠,我怎麼忘了這件事兒了!這個月的井水塗鏡已經用完了啊!!我心中一陣鬱悶,他大爺的,剛有點兒希望,就又被撫殺在搖籃之中了,難道這是老天爺註定要亡我?
正當我沮喪的時候,老易忽然開口對我說:“等等,我有辦法?”
我見老易這麼說,俐亡問他:“啥辦法?”
老易興高采烈的跟我說,他家祖上有留下來許多獨門有用的東西,其中有一樣就是寫陰信,原來自古以來,有老人過世後,家裡如果發生了什麼大喜事之類就想要通知地下的先人,但是苦於沒有辦法溝通,於是易家精通奇門造物的祖先就研究了一種“陰信”以榆樹皮為信紙,再用柳樹葉泡的五畜血為墨水兒。用獨特的格式寫下書信,如果先人沒有投胎的話,焚燒後在三天之內就能寄到手中,只不過這種方法只能寫信不能收回信罷了。
這也行啊!!我頓時高興的蹦了起來,他大爺的,還是我命不該絕啊!!!想到了這裡,我便慌忙拉起老易,對他說:“不管怎麼說吧。先保住我這條爛命再說吧,好兄弟,謝謝你了。
”
老易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是兄弟就別說謝,咱們快走吧。先去文叔那裡問問這次你師父知不知道你這件事兒。”
我點了點頭,和老易跑出了醫院攔了輛計程車奔著道外駛去,要說這真是越忙就越忙,本來和袁枚的賭局就夠讓我上火的了,沒想到又發生了這麼一回事兒,他大爺的,不管怎麼說,先去福澤堂總是沒錯的,因為現在我是我們這一夥兒的主力隊員。如果我掛掉了的話,估計老易和石頭的勝算就很低了,所以先去問問文叔總是沒錯的。
一路無話,半個小時候,計程車停在了福澤堂門口,我和老易下了車以後發現福澤堂的燈還亮著,今天在火車上我已經給文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今天回來,那時候他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但是由於當時我被石頭的病牽著,所以也沒怎麼注意聽。
現在見到燈亮著,一定是他還在等我倆,於是我倆便推門進去,只見偌大個福澤堂內依然香火繚繞。文叔和林叔兩個老傢伙正坐在桌子旁邊抽著悶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見我倆進門,他倆便起身對我倆說:“回來了啊,快坐。”
我和老易坐在了桌子旁,我發現這倆老傢伙的臉色很差,彷彿像是剛哭過的樣子,於是我便問文叔:“文叔,你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