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的臭腳從我胸口上拿開。搖了搖頭後我坐起身,看來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們三個人竟然擠到了一張床上。
一想起宿醉我就難受。於是想去衛生間,石決明早已經起來了,我真挺佩服他的,已經復原了,完全看不出來他其實和我們喝的一樣多。
他已經洗漱完畢,跟我說了聲今天還有課,晚上見後,便走了。我邊讚歎這名教師的愛崗敬業邊洗漱起來,刷完牙後,我望了望我那黑指甲,想了想後還是用嘴吸了吸。
快八點的時候,我搖醒了老易,問他今天上不上班兒,老易邊嚷嚷著腦袋疼邊跟我說上。我就對他說:“那咱倆一起走吧。我正好給那老神棍還東西去。”
於是在老易也梳洗完畢後,我揹著揹包和老易一起下了樓,好久補做凹了。這公交車還是那麼的擁擠,就如同這個社會永遠都不缺上班族一樣。
在車上我問老易還記得昨晚上在大街上尿尿的事兒不了,老易的眼珠子瞪了挺老大看著我,對我說道:“你就扯淡吧,我能幹出那種事兒麼?”
我望著這今天然呆,笑而不語,心裡想著,你當然能幹得出來了。你還邊尿邊跟一個小姑娘打招呼了呢。
過了一會兒,我們便到了。我目送老易進了易福館後,深吸了一口氣便往福澤堂走去。要說雖然之前我嘴上說的漂亮,但是如今真要來辭職卻又有些不捨。畢竟一個地方待得時間長了就有感情了,其實我還真挺喜歡文叔這個老神棍的。
只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是變不了了,即使我不想走,但是今晚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呢,還是先進一”
於是我便走了過去,奇怪的是,今天福澤堂竟然沒有開門兒,那把大鎖頭死死的扣在門上,我有點兒納悶兒,一般來說老神棍都是很早就來了啊,難道是那老神棍昨晚上喝吐血了麼?
我心裡想著。現在這老東西不在,我雖然有鑰匙但是也不能就這麼進去,不是那回事兒,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於是我拿出了手機,靠,他竟然關機。
我心裡這個鬱悶。白來一趟,算了,還是回去吧。再說了,今天有銅錢劍在手上,心裡起碼還能踏實一些。說起來這也是命運的安排,老子上杆子回來還你東西你還不在,那我就只好再借幾天了。
於是我心裡邊想著邊又打車回到了家裡,還沒到中午,也沒啥事兒幹,我便開始為晚上做好了準備,拿出了我所有的存貨,我查了一下,大概有五十多張符,其中老三樣兒佔了多數。雖然這符現在對我來說好像沒啥用了。但是聊勝於無,還是帶著吧。
我整理好了一個揹包,把那些符和銅錢劍都裝在了裡面,想了想後,又拿出了幾張素描紙,開始按照比例裁剪起來。這是為了我們晚上的陣法準備的。我心裡不停的叨咕著。老天爺,可千萬別出啥差錯啊,想想那天貓老太太把我的手腕給掰脫向了的那種疼痛,我就全身直哆嗦。
其實我倒是挺希望今晚袁枚那老傢伙自己現身的,畢竟他說到底還是一個人,雖然聽說這老幫子有什麼十鬼護體,但是我們三個如狼似虎的大小夥子。論肉搏的話,要亂棍掄死老師傅還是很簡單的,就怕他躲在暗處放毒,那可就麻煩了。
就好了四十多張白紙後,我把它們紮好,拿在手裡竟然感覺到沉甸甸的,今晚上就靠它了,要不要帶筆呢,我想了想,還是別帶了,畢竟有筆不好發揮。還不如咬手指頭擠血來的實在呢。
把這些東西都放進了揹包之中,我便沒有啥事兒了,就躺在了床上閉目養神起來,又一次進入了三清書的境界,只不過這次進入三清書的境界之中,我卻發現了一些以前沒有發現的事情。我忽然覺得,這裡的事物好像是永久不變的,山川河流飛禽走獸不過是假景而已,反覆的重複著一次次的相聚與別離,就好像是一場看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