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便又回到了燒烤店內。
老易見我回來就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畢竟誰都不想和兩個催命鬼單獨相處,我坐到座位上,邊用那柳樹棍兒在它倆的酒杯中攪和了下,邊說:“二位大老爺,真是對不住,現在請二位慢用吧。”
只見那謝必安把舌頭伸到了酒杯中沾了一下後,又抽了出來,而那範無救則是舉起杯子一飲而盡,放下了杯子後,裡面的酒還是滿滿的,看來這兩個傢伙也只是喝酒的精華,就如同我家那黃三太奶一般。好在那兩個服務員沒有注意這邊,要不然被他們看見了杯子憑空的浮起,一定會嚇到她們的。
只見範無救喝完了酒後,把杯子重重的往桌面上一放,對著我和老易大喊道:“必須死!!”
他大爺的,又把我和老易嚇的一哆嗦,我很是無辜的望了望謝必安,只見它用舌頭捲起了一串牛肉串兒,慢條斯理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兄弟的意思是好酒,再來一杯。”
我去,嚇死我了,這範爺也太猛了點兒吧,照這麼下去即使它倆不勾我和老易,我和老易也會被嚇出心臟病的。
要說這謝必安也夠猛的,就這三個字兒它竟然能聽出來什麼意思,真是不服不行。要說這正是強龍也壓地頭蛇,起碼我和老易這兩條賴皮蛇就被死死的壓住了,我哪兒還敢怠慢?忙伸手把它倆杯中那已經沒有了酒味兒的水倒掉,重新用柳樹棍兒調了兩杯。
只見那範無救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著鍋裡的涮毛肚,他也不怕燙,彷彿就像餓死鬼投生似的,而那謝必安則手裡握著那杯酒,陰陽怪氣兒的對我說:“你這小輩,好大的膽子啊!”
我怎麼了?怎麼就膽子大了呢?它這話弄的我一愣一愣的,雖然我明白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道理,但是我和老易一直是很安分的事情啊,它為什麼要這麼問我呢?難道是因為由夕那畜生的事兒敗露了?不會啊,由夕那畜生也沒有掛掉,而且結陰婚是很正常的啊。
正當我有些緊張的想著到底是什麼把柄又落這無常大爺的手裡時,這謝必安卻又開口說話了,它說道:“你還當沒事兒呢?你這小輩,你家老爺我上次要你燒的兩個洋妞,明明說好是一個日本的和一個菲律賓的,你倒好,整了兩個日本的來糊弄你家老爺!”
老天爺!!原來是因為這事兒啊!你說我多冤枉,這我也不知道啊,人家花圈店定做的,而且又都是黃種人,我他大爺的上哪兒確認它們國籍去?
於是我哭笑不得的對那謝必安說:“謝老爺明鑑啊!!這事兒真不怪我,另外··您怎麼知道那兩個紙人就都是日本的呢?貌似在下面的語言都是統一的鬼語吧。”
謝必安哼了一聲,對我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小輩知道什麼??老爺怎麼會看不出來那兩個紙人都是日本的?他孃的伺候老爺我的時候除了‘吖滅跌’外什麼都不會喊,你說這不是都是日本還是什麼??”
我覺得我冷汗又下來了,這也太扯了吧。
而此時,那範無救已經把鍋裡的毛肚吃完,見老謝這麼跟我倆說話,便也對我倆喊道:“必須死!!”
你大爺的,能不這麼嚇人不?那謝必安冷笑著對我說:“我兄弟說的是吃飽了,好了,我也不難為你了,以免被你倆想成是我欺負你倆,這樣吧,你明後天再給我燒四個妞,哪國的都行,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勒索,這是赤裸裸的勒索啊!他大爺的!我望著這兩個喜怒無常的傢伙,頓時沒了言語,它倆不會就是因為這點兒破事兒而找到我倆的吧?
我心裡想了想,四個紙人兒也沒多少錢,便點了點頭,然後試探的問道:“沒問題!沒問題!!這次一定讓兩位大老爺滿意,對了,兩位大老爺事務繁忙,以後這等小事就派個手下來通知我倆就好了,又何必勞煩二位親自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