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長了,現在編個瞎話簡直輕鬆的不能再輕鬆,我對她說:“你不知道啊,自從去年的那一回幫你倆除掉了髒東西之前,我看你那同事的起色就不好,今年說不定會有無妄之災,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凶,莊周虛幻碟,呂望兆飛熊嘛,跟你說了也不懂,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告訴我,她最近有沒有什麼事兒?”
張雅欣聽我一連串兒的說了一堆好像順口溜的東西,果然如同我預料的一般沒有聽懂,這也不怪她,如果她聽懂我這老神棍嫡傳的本事可真是有鬼了。
她坐在床上,想了想後跟我說:“沒什麼反常啊,如果愣說有反常的話,那就是她男朋友好像瘋了。”
由夕這孫子瘋了?我心中一愣,難道是被李筱給嚇的麼?少了一魄的後果?他大爺的,報應啊!
我便讓張雅欣說仔細些,張雅欣跟我說:“珊珊姐跟我說,他男朋友有一天忽然打電話來要和她分手,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呢,於是她就想和他當面談,就去了他家,誰知道他男朋友看見她竟然就跟看見了鬼一樣,竟然嚇的跪在了地上直磕頭,還跟她說,求求她以後不要再來找他了,要不然他的命就沒了。”
說完後,張雅欣有些無奈的對我說:“崔哥你說,這不是瘋了是什麼,弄的珊珊姐好一陣子的傷心,聽說他男朋友的家人都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就是因為他整天不敢出門,還到處說有鬼什麼的。”
我聽張雅欣說完後,心裡想著,看來那由夕並不是因為少了一魄而瘋,是被嚇的,可是別人不信他,所以便把他當成了瘋子。雖然還不知道那由夕到底是少的哪一魄,但是聽到他現在的處境,怎能不讓我感到暗爽?
惡有惡報,天公地道。
正當我暗爽的時候,張雅欣伸了個懶腰對我說:“真沒意思,也不知道你為啥能這麼消停的待著。電腦能上網咖,我偷菜去。”
偷菜?那是啥玩意兒?於是我問她:“啥偷菜啊?”
張雅欣摸了摸我的腦門兒,然後跟我說:“大哥,你能告訴我你是哪個年代的人嗎?太老土了吧,連剛剛興起的偷菜你都不知道?”
別說,我還真不知道,只見張雅欣開啟了我那二手筆記本,然後撥號上網,我終於見識到什麼是偷菜了,原來是一個網頁遊戲啊,真無聊,看著張雅欣卻好像對此樂不思蜀,她還跟我說,說什麼她已經玩兒上癮了,半夜定了鬧鐘準時起來收菜,就怕別人偷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東西真有這麼好玩兒麼?可能只有這些生活在大城市裡的人才覺得好玩兒吧,由於我家住在小縣城,小時候從往碾子上跑,那村子裡的人就是靠種地吃飯的,劉家祖傳的十畝地,我也沒看種地有啥好玩兒的。不過這倒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種偷菜遊戲能給人一種當小偷的快感吧,生活壓力很大,在這兒偷偷別人的東西也不犯法。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張雅欣好像偷完菜了,她隨手開啟了我的F盤,然後愣了,她看著一個資料夾對我說:“古生物演變教程?崔哥,你現在還研究這個呢?”
完了!!看見張雅欣點開了我的F盤我才想起來,那個‘古生物演變教程2。。0’的資料夾是我放毛片兒用的!
看著張雅欣馬上就要點開那個資料夾,我的冷汗都要下來了,如果這麼齷齪的事情被她發現的話,即使是我這張鈦金不鏽鋼的老臉,也會尷尬的沒地方放的。
於是我趕忙跟她講:“那啥·····對,我最近正在補習姿勢,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明年我準備考研,這裡面都是些資料,沒啥好看的,對了,你不是要逛街麼?趕快,咱現在就走吧,你說我咋又忽然想逛街了呢?”
其實我哪兒是想逛什麼街啊,都是被逼的,心裡想著趕緊分散張雅欣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