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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說,當時那群人就差把文叔往棺材裡面塞然後一起埋了。

最後那個土大款臨走的時候跟文叔說,別讓他在吉林再見到他,否則見他一次打他一次。說完便走了,倒黴的文叔,只好離開了吉林老家來到了黑龍江哈爾濱繼續發展他的行騙事業。都說松花江水養人,沒想到還真讓他混的風生水起的。

我聽林叔這麼一說,心裡才明白,感情原來文叔還有過這樣的光榮歷史啊,真是夠著笑的了,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沒想明白,林叔是怎麼知道的呢,而且他和文叔到底是什麼關係,為啥這倆老神棍好像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而且我怎麼看他倆怎麼像小孩兒鬧著玩兒呢?

於是我便問林叔:“我說林叔啊,我不明白,你和文叔為啥這麼不對付呢,這是什麼原因能跟我倆個小輩兒說說麼?”

雖然林叔看上去好像能比文叔好說話一些,但是他聽完我這句話,頓時表情變得和文叔一般無二,他不耐煩的對我說:“小破孩兒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大人的事兒你少摻和。”

我見他也不願意告訴我倆,索性也就不問了,他大爺的,這時候文叔正好回來了,他聽到林叔訓我,頓時朝林叔叫道:“你個老不要臉的,我就知道你會在背後放毒,敢說我徒弟?”

林叔轉頭一看,文叔正向我們走來,他便冷笑著對文叔說:“明白文,你回來啦?”

文叔聽林叔這麼叫他,心中大概已經知道了剛才林叔一定是在我和老易的面前說他之前的醜事兒了,把這老傢伙氣的不行了,他指著林叔的鼻子罵道:“林秋勝!你不用臭得瑟,我跟你說就是現在殺人犯法,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早整死你了!”

我和老易又鬱悶了,老天爺啊,你趕快劈死他倆算了,都多大個人了,怎麼一會兒不吵好像都不舒服呢?我見他倆又要有吵架的意思,慌忙對文叔指了指周圍,意思是現在不早了,要是再打起來的話估計就不是簡單的被請去車長辦公室罰站了。

這倆老傢伙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他倆異口同聲的‘哼’了一下後,便各自轉過了頭去不再看對方。

我和老易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又安靜下來了。

現在是夜晚十點半,車廂裡已經慢慢的靜了下來,要說天然呆還是有好處的,老易這小子早已經靠著車椅的靠背睡著了,他睡覺張著嘴,還流口水。夠有意思的了。

兩個老傢伙好像也有點兒打盹兒了,我則一點兒睡意都沒有,著他大爺的還旅遊呢,沒買到臥鋪票是真遭罪,而且在車上也沒有事情做,無聊的要命。

我只好趴在了兩排車椅見的小桌子上,就跟當年上課時睡覺時同一個姿勢,反正現在也沒事做,就複習一下《三清書》吧!什麼時候練累了什麼時候再睡。

亦虛亦幻,亦真亦假。可能除了我們的祖師爺外,沒人知道這三清書中的境界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假。如同潑墨山水一般的景色皆納與此景,各種各樣不曾見過的鳥兒從我身邊飛走,卻並不怕我,我在此境之中閉上雙眼,彷彿天地此時與我融為一體,清晰的感覺到周圍氣息的流動,以及此道的存在。

不知何時,我便沉沉的睡去了,去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境,列車還在行駛,載著我們這兩藍兩白前往比哈爾濱更北邊的地方。

早上的時候,我們到打了七臺河市勃利縣,下了車以後感覺還算不錯,最起碼空氣要比哈爾濱強許多。兩個老傢伙雖然暫時停戰了,但是依然和對方一句話不說,就連吃早飯的時候都是各自把頭轉過去,就好像是看到對方的臉就吃不下飯一般。

吃完了飯,兩個老傢伙便打了兩輛土計程車帶我們來到了馬場鄉,司機師傅拿出了卷兒磁帶塞到車載的收音機裡,頓時‘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傳來,我望著窗外,終於找到了點兒旅遊的氣氛,現在畢竟已經快到